你們車遲就只有你們兩個皇子?他死了,你一定就是登基的最佳人選?”
“這個……”司徒頑故作邪魅:“你嫁過來就知道了。”
“我呸!”楚月嫌惡的乾嘔了一聲。“這天底下男人都死光就剩你一個,我就出家。”
司徒頑沉靜的看了她片刻,問:“難道你覺得我不如司徒石?他有什麼好?”
楚月雖然不喜歡司徒石,但還是很慶幸有他這麼個朋友。在最需要被保護的時候,他真的承擔起了一些責任。照顧她和小玉玉。“和你比,他什麼都好,並且是無可挑剔的。”
“但願你不會為你說過的話懊悔。”司徒頑冷厲的笑容透著一股怨氣:“等有天,我能光明正大的砍掉他的腦袋,你還能昂首挺胸,下巴揚起對我說這番話,我就讓你當我的皇貴妃。”
“呵呵。”楚月單手豎在唇前:“施主回頭是岸,貧尼這廂有禮了。”
說完狠狠的白他一眼,楚月扭過身子走了回來:“皇貴妃。找個棉團把耳朵塞起來。討嫌鬼又來了。”
嚴一凌方才沐浴過,不得不說溫泉的水泡澡還是挺舒服的。這會兒頭髮還沒有幹。
“大殿下這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司徒頑瞧她的髮絲還沒有幹,自然的垂在左側胸前。不時還有水珠往下落,不由得吞了口水。“若是早來一會兒,怕就有好戲看了。”
嚴一凌懶得和他多說:“沒事就請吧。”
沐浴的時候,她和楚月會把所有的燈吹熄。派一個人去洞口守著。楚月還會在門口設在一個小小的機關,兩把小飛刀吊在一起,拴在一根繩子上,絆腳用。即便摔不到人,聽見飛刀碰撞的聲音便知道有人來了。
沒在沐浴的那個人,會第一時間把被子衣服遞過去,裹上池子裡的人。
所以,嚴一凌方才沐浴的時候,還是很享受很安心的。
“皇帝還沒有迴音。”司徒頑有些沉不住氣:“看來皇貴妃你在他心裡也不是那麼重要。”
“我幾時說過我有這麼重要了?”嚴一凌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是你自己覺得罷了。”
司徒頑冷哼了一聲:“也是,皇帝的後宮,美女如雲。各地還會紛紛送姬妾入宮。即便沒有你也會有別人。所以,這次,可能我要賭輸了。”
嚴一凌懶得理他,轉過臉默不作聲的握著梳子,一下一下的梳著長長的髮絲。
“讓我來。”司徒頑走到她身邊,俯身去握她的手。
“滾開你!”楚月瞪著眼睛:“拿開你不乾不淨的手,否則後果自負。”
司徒頑沒有理會她,手一直握著嚴一凌的玉手沒有鬆開。“都已經產育過兩個孩子了,肌膚還保持的這樣柔嫩。怪不得皇上喜歡你。說說,你都有什麼竅門。”
“也沒有什麼!”嚴一凌近距離的看著他的眼睛,有些狐媚的丹鳳眼,將這個男人的陰戾巧妙的變成了邪魅。反正那雙眼睛,怎麼看過去都是嚇人的。“以色侍人,自然知道要怎麼保養。你的那些妃嬪成日裡不也都在做同樣的事情麼?”
司徒頑淡淡的勾唇:“她們怎麼能和你比。”
“你是來專程打情罵俏的?”嚴一凌涼薄的語調透著一股堅韌:“恕不奉陪。”
還想要再打趣兩句,忽然有面具人站在門邊低聲喚道:“主子。”
“什麼事?”司徒頑有些不高興。
什麼事情非要在這時候說?打攪他一親芳澤。
“有人求見。”面具人的聲音不大,略微沙啞。聽上去像是有些不能明說的苦衷。
“你最好,趁我不在的時候想想,要怎麼讓你的夫君儘快來營救你,而不是拖延時間與我周旋。他想要找到我的藏身之處不易。想要找到這裡只怕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