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由英兒去找她。我答的不算。”蔡瑁忙問:“英兒,想出來沒有?”黃月英道:“舅舅別急嘛,讓我再想想。”
蔡瑁又道:“姐夫,不若你就幫英兒一把,如何?蔡大家又不知道。”黃承彥道:“不可。答不出,她就此一題。答出了,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題呢。”黃月英一聽,便道:“哎呀,是這個道理啊。哪我也不用想了。我就答不出來好了。”
……
黃月英從蔡瑁手裡拿過條幅便要往外走,黃承彥叫住了:“英兒等等我。既然蔡大家是來攀親的,為父也不得不見啊。”
三人往外走。剛出小院,就在後園碰到了蔡琰。蔡琰和丫頭打書房出來之後,沒有回房。就在園子裡散步。蔡瑁上前叫住了蔡琰。先介紹了黃承彥,蔡瑁叫姐夫,蔡琰也跟著叫姐夫。蔡琰基本上還是那樣,口稱見禮,實際卻並不行禮。只不過這次好些,還點了個頭。
黃承彥雖然是荊襄名士,但跟蔡琰的名氣相比,那是大大的不如了。而且,黃承彥本來就生性灑脫,並不在乎俗禮,也就沒有在乎。
介紹完了黃承彥,就該介紹黃月英了。蔡瑁道:“妹妹已經見過的這位,乃姐夫掌上明珠,月英。”轉頭對黃月英道,“英兒,還不給小姨行禮。”
黃月英只得上前兩步,向蔡琰磕頭。晚輩見長輩,不磕頭是不行的。但蔡琰卻同時上前一步,攔住了黃月英。蔡琰道:“我跟英兒一見如故。故此,想平輩論交。”
黃承彥道:“這怎麼可以?這豈不是亂了輩份。”
蔡琰道:“各有緣法,各自相交。這是有先例的。我有一門親事。是六年前我姐姐為我定下的。父親也同意了的。你們猜那男方是何輩份?男方乃是我姐夫的師侄。”
蔡瑁本來就喜歡黃月英。知道黃月英不願意磕這個頭,於是道:“既然如此,就依了妹妹。”黃承彥則道:“未知妹妹的姐姐乃是何人?”
這回輪到蔡琰怔了一下。蔡琰不知道田潤在這些人心中的褒貶如何。便道:“英兒附耳過來,方可告知。”黃月英一聽,這麼神秘,便湊上前來。蔡琰就在黃月英耳邊說道:“我姐姐是田潤田澤坤。”“啊!”黃月英尖叫了一聲。“怎麼?”黃承彥趕緊問道。黃月英回答:“沒怎麼,一點都沒怎麼。”
……
蔡琰從黃月英手裡接過條幅,道:“不合用是吧?可能是長了一點。”轉身就遞給了丫環,“香兒,拿去裁短一點。”丫環接了過去,不一會兒又走了回來。蔡琰接過,再遞給蔡瑁,道:“這下行了。”蔡瑁道:“那,我就去叫工匠刻字了。妹妹,少陪了。姐夫,少陪了。”黃承彥亦道:“我也回房看書了。妹妹,少陪了。”
黃月英左看看右看看,似乎自己也該告退了,卻又不想告退。忽然一轉眼,瞧見蔡琰望著自己,大窘。無話找話地問道:“剛才那條幅,裁短了多少呢?”丫環沒有答話。蔡琰道:“哦,就裁短了一個字。”
黃月英本來是隨便亂問的,蠻以為蔡琰會回答尺寸,哪知蔡琰卻說裁短了一個字。什麼意思呢?黃月英記性是極好的。立即想起“槐蔭連枝五世恨,荷開並蒂百年愁”裁短一個字的話,就變成“槐蔭連枝五世,荷開並蒂百年”了。頓時讚道:“啊,太妙了!減去一字。意思就全變了。”
蔡琰問道:“看來,妹妹的確並不好文。那妹妹平時都喜好些什麼呢?”黃月英道:“哦,我喜歡做些小玩意。可惜都沒有帶來。”蔡琰又問:“都是些什麼玩意啊?”黃月英道:“貓啊、狗啊,可多了。只要想得出,我就做得出。哦,對了,你們看我的膚色怎麼樣?”
黃月英如果不問,蔡琰是不敢提膚色的。別說蔡琰,就是蔡琰的丫頭,都是粉白滑嫩的肌膚。而黃月英則是黑不溜秋的。
“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