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糶瞧他那模樣,像是已經被酒灌得不行了,於是拉了他好幾次。
凌舒玄揮手拍掉他的手,奇怪的說道:“我喝我的酒,關你什麼事兒?”
在旁邊看著他冷笑的老奴一聽他說此話,差點跳起來。
礙於王爺在場護著他,擼了擼袖子,待會肯定會喝得不省人事。
進馬車還得要人背下去,這活肯定不可能是他家主上,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等著這小子倒下,他便上去接上,揹著他下樓梯的時候磕磕碰碰,再順便不小心滑倒一跤,讓他吃個大虧!
凌舒玄喝醉後情緒高漲,眼睛亮亮的,晶瑩剔透的面板經過醉酒的暈染顯得粉粉嫩嫩。
易水糶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晃動手中的銀盃,邪魅的眸子鎖定在凌舒玄的身上,嘴角拉開一個壞壞的笑容。
凌舒玄拿著銀盃站起來,高呼道:“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說完又將一杯酒灌了下去,圍著酒桌暈暈乎乎的繞著。
“倒酒!”
銀盃擲地有聲的往酒桌上一放,身後的夥計便諂媚的給他倒滿了酒。
老奴冷眼旁觀,喝吧喝吧!待會不摔死你!
凌舒玄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只憑著本能在那喊著:“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老奴腳下一滑,險些暈倒過去。
……
吵吵鬧鬧總算是結束了,凌舒玄啪一聲歪倒在酒桌上昏睡了過去。
“嘿。主上,這小子終於喝醉了。”老奴磨刀赫赫的上前諂笑道。
易水糶彎著嘴角笑得邪邪的。
抬手讓老奴去結了賬。
老奴結賬回來正準備去背起暈倒的凌舒玄上背,誰知道他親眼目睹他們尊敬的十指不沾泥的北王——
一把將歪倒在酒桌上的凌書玄小子攔腰抱了起來。
還是最標準的公主抱。
老奴暈了暈,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上前勸道:“主上,還是讓老奴來背吧!”
“不用。”易水糶簡簡單單兩個字打發了他,徑直抱著人下了二樓雅間。
老奴滿頭大汗的跟上腳步,下樓梯時一陣大失所望。
原本應該是他揹著那小子下樓梯,然後在這故意摔一跤。
如今他卻好好的在他們家主上的懷裡。
臭小子,能遇到他們家主子,真是上輩子不知道唸了多少經。
……
用過午膳。蕭奕澈果真回來了。
凌向月坐在臨窗的榻|上,榻|上一張小几,上擺了一些瓶瓶罐罐。
她正在給左手最後的一根小指甲上曛染著淡紫色風信子花色。
玉面化有淡妝彩影,嬌媚撩人。
身上披著輕紗,皓腕佩一單隻精美嵌金邊刻祥雲紫瑞,秀髮輕挽,其上斜插著一支精巧垂束華簪,明珠生暈,美玉瑩光。
蕭奕澈上前。在榻前站定,眼神落在她面前那些瓶瓶罐罐上,隨意的說道:“收拾好了?”
凌向月頭也沒抬,用特製的精緻小刷子在指甲蓋上曛染最後一層。聞言回道:“等一等,馬上就好了!”
又吹了吹,滿意的動了動十指,凌向月吩咐丫鬟:“將我的這些東西都放回原位。”
丫鬟恭敬的行禮應了一聲。
凌向月正準備起來。肩膀被蕭奕澈又按了回去。
不解的半揚起臉看向他,目光怯怯的。
蕭奕澈附身下去,就勢輕輕將她推倒。靠近腹部,伸手細細撫摸,彎唇笑得優雅又迷人:“今天寶寶有沒有乖啊?”
凌向月莞爾。
他最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