諱,出了事,有了這一份交情,日後他也有了由頭上門來求告。”
賈環做恍然大悟狀,說道:“原是這樣,可是這和賣本子有什麼關係?”
賈琮深深的看了一眼賈環,小弟情商太低,總感覺遲早會被坑的樣子。
可既然收了小弟,又不能不教,賈琮嘆了口氣,將事情徹底說明白:“正常的話本並不是這價!要每本都賣出這價來,除非府上是咱們在做主?書商又說日後還有銀子送上……細水長流才是王道啊。”
賈環總算明白了,吐著舌頭,驚嚇道:“這不是拿府上的名號去蒙人嗎?萬一人家真找上門來了,怎麼辦?”
涼拌。賈琮翻了翻白眼,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模樣:“這就是我讓趙國基一定要看著書印出來的緣故了。這樣一來,就是書商看好這本書,正常的生意行為。錢是他主動給的,書是印了的,賣不出去,那是他眼光不好,管咱們府上什麼事?”
比起前世官僚們化身各種發明家科學家,用專利入股的行為,賈琮只是出本書,拿稿費,不論技術含量,還是收錢手法,都很落後了好嗎?
不過,想想鳳姐兒還在直接收錢平官司放高利貸,王夫人的陪房女婿還在開古董店?
賈琮油然而生一種時代的優越感,頭髮長見識短,說得就是這些無知婦人。
要收錢平官司,好歹找個狀師出面當白手套啊,直接收錢,真是粗暴,簡直在明說,來抓我呀。
放高利貸也是,專業的事麻煩交給專業的做好嗎?
金融機構那麼多,入股分紅很困難嗎?居然讓自己的陪房出面。
賈琮都要替這些陪房哭慘了,換了後世,怎麼也能混上個億萬富豪,大型集團董事長,在古代居然只能混黑,還是放高利貸的低層次黑社會。
王夫人好歹年紀漸長,知道些事理,古董撿漏這招,從古至今,也算經久不衰的利益交換手段。
然而,好比開超市收賣菸酒的官僚家屬,這種手段也簡單的過分,端看人家願不願意查而已。
這就是家裡男人立不起的壞處了,捧著金飯碗討飯,莫過於此。
眼界的侷限啊,似趙國基,開國權貴家正經姨娘的親弟弟,不可謂沒有資源,卻混成了跑腿受氣的奴才。
依賈琮看來,趙國基哪怕亮明自己的身份,往外地轉悠一圈,也多得是人巴結奉承,送銀子送房子送地皮送媳婦。
為了攀附權貴,不惜血本的群眾,從來是不缺的,否則歷朝歷代,也沒那麼多假太監假權貴的案子了。
賈琮看了看銀子,伸手搓了搓臉,三百兩銀子相較榮國府的名聲來說,簡直是賤賣到家了。
若他如今是寶玉的歲數,親自出馬,憑著這一個話本,少說也是幾千兩銀子落袋,還能落個少年英才的名聲。
在賈琮看來,出身就是最好的資源,後世多得是各種出身名門,然後潦倒,再逆襲的勵志故事。
同普通人比起來,出身決定了眼界和思維,以及能從外界獲得的幫助,這都是資源啊。
就算榮國府日後被抄了,但凡榮國府有個出息的後代,要翻身也不過十幾二十年的事,政治遺產這種事,後世人都明白。
然而,榮國府押寶在寶玉身上,寶玉出家遁了,賈蘭還未出息就掛了,也就只能允悲了。
想到抄家,賈琮甩了甩腦袋,他還是繼續為了自己的將來努力攢資本吧,日後的逍遙日子,離不開現在的奮鬥啊。
拆了一封銀子,撿出五十兩來,賈琮遞給趙國基:“拿三十兩給倪二,算是煩他牽線了,剩下二十兩,足夠你還了賬,再花銷一段時日了。該怎麼說,你自然清楚。”
趙國基諾諾應了,賈環卻聽出不對,拉著趙國基問道:“欠了哪裡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