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消失,像她無聲無息的出現。
海倫娜對我的旅行結果很失望。她每次外出旅行,不拍二十來卷膠片,不交上一兩位俊傑朋友,就是失敗。我沒跟海歸精英說過十句話,更沒帶足電池,只拍了幾十張光感色感都很差勁的照片。
“我挺開心的,這就夠了。”
她還是嘆氣。開心,在她聽來就是不開心的另一種說法,何況還加了“挺”字,綴了句“夠了”。她一直期望著這場旅行可以製造話題,再度拉近我倆的距離,但我彷彿落在浮冰上,正漂浮而去。
她字斟句酌,小心問我:“喬治這麼傷你?你變了。”
我否認。我說是自己早已失去傷痛的能力,但這並非壞事。
“你在B城多留幾天,我抽時間陪你好好玩。”她建議道。她希望能讓我玩回自信。資本主義裡的金科玉律之一便是錢能生錢,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