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全來了,人數不下四十之多。
為首的人是南衡居士韋安仁,一旁是風華不減當年的女飛衛俞鳳至,和次於雲翼。
女飛衛冷森的目光,相當不友好。南衡居士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有聲望有修養的前輩名宿,神色倒是相當安詳,但臉上的隱憂顯而易見。
恐怕只有韋雲翼一個人是友好的,其他一個個怒目而視,怒火內蘊。
他在三丈外腳下一慢,含笑行禮問好:“韋老伯韋大娘好,莊怡平向兩位請安。”
“賢侄少禮。”
南衡居士破例回了晚輩一禮:“賢侄,小女目下何在?”
“在神蕭客梁老前輩身旁。”
“是你唆使她出來闖禍的?”女飛衛火爆地質問。
“韋大娘,小可與今嬡自小是鄰居,上次小可返家,與今嬡僅見過兩三次面。十年,少年子弟江湖老,小可根本就不記得令嬡是何模樣。韋莊兩家雖毗鄰而居,但極少往來。小可再不成材,也不會唆使人家的閨女出外拋頭露面。莊家雖然算不上書香世家,至少敬天地鬼神小有名望。莊家的子侄,不敢說都是人間麟鳳,至少每個子侄,都不會為非作歹替家門蒙羞。韋大娘,你這種責難倒因為果,算公平嗎?”
他本來就對韋家有成見,成見來自小霸王韋雲飛,因此說起理來,言詞甚有份量。
“你……”女飛衛怒火上衝。
“我怎麼啦?韋大娘,你為何不去問公孫雲長?令郎令嬡之所以前來嶽州,可說皆是公孫雲長做的好事,令郎尤其頑劣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