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百五十多名水手操作。船的下層裝土石壓艙和淡水及物資,二層住兵士,三層是主要操作場所和炮位,上層是指揮作戰場所和居所,設施完善,而且相當的舒適。
老天爺終於開了眼,在趙檉登上旗艦,賜名‘神武’後,風突然加大轉向東南,信風終於到了,全軍上下齊聲歡呼,無不稱奇,皆言皇帝通靈,招來信風,此戰必勝。而趙檉在一片萬歲聲中也預設了,這事兒雖然詭異,但是他認為也只是巧合,可是絕不能說破,常在海上走的人多信神靈,現在正好藉此鼓舞士氣。
機不可失,趙檉立刻安排下去,昭告天下言金兵寇邊,殺我邊民,犯我邊境,襲擊軍隊,大宋將出兵北伐,絕不容金賊猖狂。這詔書中所言四分真,六分假,總不能說大宋這個禮儀之邦挑起戰端的吧!寇邊的‘真相’雖有欺瞞民眾之嫌,可歷史的真相又有幾個人知道?
詔書一出,果然是群情激憤,支援朝廷用兵,可也有聰明人從中品出點滋味,為什麼金軍剛一動,己方大軍便已經做好準備,並給予了堅決的反擊呢?不過他們的質疑聲太弱小了,很快就被淹沒在一片殺聲中了,現在都想著雪恥報仇呢,還有誰在乎是誰打響了第一槍啊!
五日後,皇帝御筆簽發的討金檄文發往全國州府,通告天下親征女真,同時聖駕在大隊人馬的護送下啟程北還,而百姓們卻不知道那龍舟之上的寶座空空,此刻他早已經登船揚帆出海數日出了江南,即便是金國的探子得知真相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將訊息傳回去了…
“程都統,我們現在到了哪裡?”趙檉清晨登上甲板向北張望,可是現在水天一色,到處是波濤滾滾,根本分不清是在何處,他指著海圖問侍立一旁的程僖綬。
“稟陛下,我們昨夜已經過了楚州,進入海州灣!”程僖綬看看水色說道,並在海圖上給皇帝標出位置。
“嗯,海州是大港,應該有商船出入,怎麼海面上不見蹤跡?”趙檉點點頭,舉著望遠鏡張望,目及之處皆是出航的水軍編隊,卻不見一艘商船進出海灣。
“陛下,為保證我們的行動機密,卑職以戰船調動為名已經下令封港,除戰船外所有船隻不得進出海灣,而現在也正是信風變換之時,少有商船出行,所以陛下看不到進出的商船!”程僖綬言道。
“嗯,登州那邊準備的如何了?”趙檉又問道,為了保證安全,自明州出海的編隊一直在近海航行,一路倒也順風順水,雖然不快,但乘船有個好處便是隻要有風船就能不停歇的行駛,不像在陸路上每隔一段時間人馬必須停車休息補充飲食,綜合起來算並不比騎馬慢多少,過了海州只要繞過山東半島便可進入渤海,到達登州了。
“陛下,登州的陸戰一旅是最早組建的陸戰營老底子,素質最高,狼將和豹將到達後一直在協助他們進行登船和轉載訓練,現在已經完成戰前訓練和準備。昨日卑職已經按照計劃命他們登船,明天午後出海與我們在長島外海會合。”程僖綬答道。
“這次動員五萬大軍深入敵後,糧草和物資的運輸在戰役結束前都要靠你們水軍保障,千萬不可馬虎!”趙檉點點頭道,此次在敵後登陸可以說是‘自投羅網’,而馬上就要深冬,海岸結冰後物資運輸便會斷絕,再行補充只能等開春或是與其它兩路部隊回師後了,他不能不謹慎。
“陛下放心,海舶不同於漕船,每艘即可運送二千石糧食,卑職算了一下,保證五萬大軍的五十天的糧食只需七十餘艘客舟即可,即便算上馬草和彈藥及其它物資有二百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