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昭心知再不出去,怕是要誤了事。可是他力氣甚大,推又推不開,跑又跑不了。心急之下,恰好看到他動作開合間已經露出白皙的肩膀,再顧不得多想,稍稍探起身來,對著那兒就咬了下去……
無奈地躺回床上。
耳邊傳來低低笑聲。
廖鴻先趴伏在她身上,將臉埋在她的頸側,忍不住笑了。
江雲昭一臉鬱悶,惱道:“你這是怎麼搞的!”
廖鴻先動了動毫髮無損的肩膀,笑道:“我常年練武,肌肉多了些,自然難以入口。要不,下次我尋一處肌肉少些的地方,讓你來咬出血、解解氣?”
聽他提到血字,江雲昭就沒有接話。軟著手推他,依然推不動,有些火了,“我還得趕緊過去。大不了……”她咬了咬唇,弱弱地小聲哼道:“大不了回來讓你兩次好了。”
廖鴻先將手探進她的衣襟,來回撫弄,“才兩次?”
江雲昭擰眉,“或者……三次。不能再多了。”
“八次。”
“什麼?沒門!”
廖鴻先在她背後輕擰了下。
江雲昭無語,“頂多四次。”
“八次。”
“五次?”
“八次。”
想到他化身成狼的模樣,江雲昭暗暗打了個顫,狠狠心說道:“六次!絕不能再多了!”
“成交!”廖鴻先心滿意足地翻過身去,給她讓出了起身的空間。
江雲昭想了想,又想了想,怎麼都覺得自己好像還是虧了。
可時間緊迫,她來不及細思,趕緊起身,整了整衣衫。
廖鴻先知道自己剛剛耽擱了不少時候。在江雲昭整理衣服的時候,他拔下她頭上簪子,手指翻轉,給她重新綰了個簡單的髮髻。
江雲昭低頭看了看,覺得差不多好了,急匆匆往外跑。沒走兩步,被廖鴻先給伸手拉住。
“慌什麼?”他不緊不慢地將江雲昭掉落的一隻耳墜給她慢慢戴上,“雖說是你先提出要與她合作,可這也是她得利的事情。她若提的要求過高,你只管棄了那打算。左右有我在,絕不會讓那些人得逞。”
江雲昭回身抱了抱他。
廖鴻先留戀地在江雲昭腰上輕輕握了一下,湊到她耳邊,呢喃道:“快些回來。”
江雲昭輕聲應了,這便開門離去。
姚希晴坐在丫鬟房裡,邊飲著茶,邊有些好奇地環顧四周。
小小的一間屋,還不及她以前在國公府的臥房一半大,卻被一扇屏風從中隔成了兩半,分別住著兩個丫鬟。
如今她就是坐在紅鶯的這一半。
據說……另一邊是紅燕以前的住處。不過後來她離了晨暮苑,那一半就閒置了下來。
“少夫人……少夫人?”
聽到連續的輕喚聲,姚希晴慢慢回了神。
紅鴿閉了口,將端著的茶好生捧到姚希晴跟前。待姚希晴接過,她才慢慢吁了口氣。
姚希晴飲了一小口,問紅鴿:“這是你泡的?”手藝倒是還可以。
紅鴿聽她問話,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是。是。味道、味道不對?”
看到紅鴿小心翼翼的模樣,姚希晴有些反應過來,忍不住自嘲一笑。
是了。以前的她,完全不是這個樣子。也難怪這小丫鬟如此緊張。
如今這副模樣,是出嫁前的她完全想象不到的。
別說在丫鬟的房裡吃點心喝茶了。就算是踏進丫鬟的屋門,她都是不肯的。
自從進入柴房的那一刻起,不,不對。自從以新嫁娘的身份踏入王府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本質變化。
說起來,以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