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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上路。

這一回,慕容開真的帶著季月同行。出發前幾天她開心得睡不著覺,半夜總是翻來覆去,有時還偷偷起來,把已經理好的小衣包拆開,把摺好的幾件舊衣裳拿出來看過,又重新一一疊好。

大爹這陣子也沒睡好。一日半夜,季月又起床東摸摸西摸摸,突地聽見外頭有奇怪聲響。她推門一看,只見大爹跌跌撞撞走來,醉得還要人攙扶。

季月大驚,“爹,你喝酒去了?”

“你還沒睡?”扶著大爹的人赫然是慕容開。壯碩的身子撐著爛醉如泥的大爹走來,毫不費力。

“居然又喝酒了,還喝到這麼晚。”她還是過去攙扶,一路把父親扶回了他房間床上。聞到濃濃的酒味,柳眉不悅地皺起,“為什麼要這樣呢?酒有什麼好,喝也喝不膩。”

兩人安頓好醉胡塗了的大爹之後,這才一起走出房間,把門掩上。

“男人喝點酒有什麼關係,別囉嗦。”面對季月的嘀咕,慕容開不耐地揮揮手,要她別說了。

“誰囉嗦?你說誰囉嗦?”季月才不怕他,搶起拳就往他身上槌。槌在大將軍身上自然是不痛不癢,反而自己討皮肉痛。

慕容開任著她槌了幾下,然後索性把人拉到懷裡。月光映著兩個人影,拉得長長的,疊成了一個。

“唔……”下一刻,熱唇相接,密密長吻了起來。

這幾日忙著起程,兩人各忙各的,沒什麼時間溫存;這下子有了機會,四下又沒人,慕容開就不客氣了。

嚐了她的甜美滋味之後,他不肯放開,還是摟得緊緊的,只在她發燙的耳際低聲說:“跟我回房。”

“不行。”季月紅著臉推拒,望了一眼關得緊緊的房門,“爹喝醉了,我不大放心,萬一半夜他要喝茶、或者會吐——”

“那我半夜要你,怎麼辦?”有人粗魯質問。

季月又氣得槌他,“你講話怎麼這樣?可惡,都不怕羞!”

“我就不怕,如何?”他抓住她的雙手,再度俯頭咬住她的甜唇,恣意蹂躪,吻得她氣都喘不過來。

男人的氣息帶點酒味,身體又熱又硬,被緊緊抱著的她,雙手掙脫了他的箝制,攀上他的頸子抱住,整個人都快融化在他懷裡了。

她總是毫不遲疑地回應他,一點也不害羞或退縮。到後來,季月都已經被推抵在土牆上,衣襟也被扯開,月光下,她的肌膚泛著柔光,飽滿豐盈的頂端嫩得像新芽,慕容開低頭,毫不客氣地重重吮住。

季月則用力咬住唇,強忍住申吟。這人總是這麼粗魯!會疼呀!

“咳——”

房內,大爹濃重的咳嗽聲響起,把外頭火熱糾纏的兩人給嚇了一大跳,季月如夢初醒地立刻跳開,一面拉攏衣襟。

“我得進去看看爹。”紅著臉的她瞟了他一眼,低聲說:“你快回房休息吧,明兒還要忙一天呢,我也有好多事……”

慕容開是聽見了,不過他動也不動,一手握住她的腕不放,雙眼則是灼灼地盯著她。

眼看他這死都不讓步的蠻橫模樣,季月心都軟了。她又好氣又好笑,咬牙半天才說:“放手吧,我今晚真的不能過去,爹這樣,我不放心。”

慕容開不甚滿意,低聲嘀咕:“大爹也不放心你出門,才會喝得這麼醉,他不放心什麼?人是我要帶走的,我自然會好好照顧,難道是信不過我?”

季月笑了。銀白月色下,她的臉蛋散發著淡淡光澤,“爹當然信不過。一天到晚欺負他女兒的,可就是少將軍您哪!”

“哦?”慕容開濃眉一挑,“我哪裡一天到晚欺負你?已經幾日沒欺負了,要不要我算給你聽?”

“不用!”

兩人低聲調笑著,甜得像蜜裡調油。聲音放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