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變,不是宅心仁厚的善良之輩。
這商王把問題拋給蘇妲己來回答,這男子既然想得出炮烙之行這樣的刑法,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伯邑考。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商王明面上是在說伯邑考,實際上卻是在藉此敲打他姬昌。
想到這,姬昌的額頭上泛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攥緊成拳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衝動。
被姬昌擔憂著的伯邑考,反而是最淡定的那一個,從他不顧父親的意願執意前來朝歌開始,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人固有一死。
要是他真折損在這裡,那也是他的命數。
這麼一想後,伯邑考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他抬著眼眸看著正上方的紅衣男子,忽略掉內心深處那一份隱秘的期翼,沉默的等待著這個男子開口。
在眾人的視線下,付臻紅輕輕抿了抿唇,沉吟了片刻後,才不急不慢的出聲道:「大王,既然伯邑考不願在這正殿當眾彈奏,不如就讓他今晚蒙上雙眼來到宮中,雅彈一曲。」
帝辛聞言,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盯著付臻紅凝了好幾秒,他的眼睛黑白分明,漆黑的瞳孔如仲夏夜的蒼穹,深邃廣闊,夾雜著難以莫辯的流光。
付臻紅抬了抬眼皮,坦然自若的與帝辛的目光對視上。
最終,帝辛輕點了一下頭,對下方那因為付臻紅的話而感到非常意外的伯邑考說道:「既如此,那伯邑考,你便按照妲己說得來做。」
常言道,凡事不可過三,前兩次伯邑考都委婉回絕了,這次若再不知好歹,恐怕就真得立刻會被帝辛命人拖下去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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