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後來聽沈硯說了於仲陽一事,再一聯想,多半是沈硯讓於仲陽在在中間搭的話。
沈硯把水給她,見她手心通紅,眉頭微蹙,拿自己的衣裳給她擦了擦,溫聲道:“累了就歇會,我來就行。”
他的手很大很厚實,上面還有不少老繭,都是幹農活和習武留下的繭子。這麼真實的觸感讓鈴蘭老臉一紅,將手抽了回來。
沈硯見她垂著頭,只瞧見她面頰生暈,宛若三月芳菲,不由心神一蕩,傾身至她耳旁,低聲道:“怎麼?這樣就臉紅了。”言罷十分乾脆的將人撈至懷裡,低頭吻了上去。
鈴蘭一時間有些懵,似乎還沒弄明白他們怎麼就親上了呢……
好在是在玉米地裡,周圍玉米秸稈甚高,沈硯又特地壓低了身子,倒也沒人能看見他們在做什麼。
一吻作罷,沈硯扶著渾身發軟鈴蘭,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一邊平復氣息。
鈴蘭這會子已經清醒過來,對於這個自己還算享受的吻不作評價。
第二天周政就把地契和五百兩銀票拿來了,當著於村長的面,兩家互相在文書上籤了名畫了押,文書一人一份各自保管。
既然周政承諾的已經兌現,鈴蘭自然也不能怠慢,但也不能讓他太得意,以免忘形,以為她就真的必須聽他的。這樣不行,自己必須掌握主動權,可也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將人打發了。
於是道:“酸菜我還未泡好,你且等一等,最多半個月,我便去酒樓。”剛好這幾天秋種,她還可以幫幫忙。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個道理周政還是懂的,當下也沒為難鈴蘭,只是讓她儘快。
酸菜這種東西還真難為了鈴蘭,她是真的不會醃製,但是沈母會,且做的還不錯,於是這一重大任務就落在了沈母肩上。
沈母笑道:“好,聽你們的,我來醃製,保管鈴蘭滿意。”
鈴蘭嬌聲道:“謝謝娘。”
這聲娘可跟以往不同,如今鈴蘭已經與沈氏夫婦相認,這聲娘,可就真是孃親而非婆婆,沈母十分高興。
等秋種忙完,酸菜基本也算醃製好了。酒樓每天都不缺魚肉,因此魚的供應這方面並不需要鈴蘭操心,她只需要人到就行。
晨光,微風,薄霧中,鈴蘭準時醒來,這回與往常不同,沈硯竟然比她醒的晚?
他側躺著,手肘還搭在她頸下,另一隻手搭在她腰上,很自然的將人輕摟在懷裡。
鈴蘭眨巴眼,有點迷糊,他倆的關係何時這麼親密了?而她竟然還不討厭,甚至覺得這本就理所當然的……莫不是其實她已經在接受他這個夫君了?
那是不是表示哪天若他們圓、房了她也能欣然接受?
想到這鈴蘭狠狠打了個寒顫。
沈硯醒了,眯著眼睛看她。
鈴蘭假裝咳嗽,下一刻有黑影罩了上來,還不等她再看清,嘴上已被一個溫熱濡溼的物什堵住……
鈴蘭……
沈硯越吻越往下,吻過下巴、脖頸、耳垂,鈴蘭喘息不止,她沒經歷過這些,從不曾被開發過的身子極其敏感,這會子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感覺有一雙帶著繭子的手探進自己裡衣,並隔著兜衣在一顆渾、圓上揉捏不止,激起她陣陣顫慄……
“沈……沈、硯……”他們今天還要去酒樓呢,況且這又是白天。
沈硯頓住,鈴蘭以為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剛鬆了口氣,一瞬間已經嫣紅犯腫的唇瓣再次被人含住,狠狠吸吮……
叩叩叩——
“蘭兒,硯兒,起床吃飯,一會你們還要去平遙呢,早去早回。”是沈母。
早飯剛過,周政就派人來請了,馬車已經在村外等著了。
沈橋指派兩人將醃製好的一大罈子泡菜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