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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和沈硯出了村子,就見小路上停著兩輛馬車。怎麼了?周政這是打算自己一輛嗎?
“是我們小小姐。”沈橋為她解惑。
小小姐?對了,沈柳是大小姐,小小姐就是沈瑜了,她怎麼來了?
周政昨天回到家,跟沈瑜一起吃飯時,沒話找話的說起了鈴蘭說的那道酸菜魚,竟然勾起了她的興趣,這才想要跟著一起見見。
還有一個多月沈瑜肚子裡的孩子就該出世了,這些日子沈家寶貝著呢,就怕有個好歹,周政也肯定不答應。
沈瑜當時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聲音平平:“你也跟娘一樣,為了肚子裡所謂的‘長孫’,將我像個犯人似的關押起來嗎?”
“我帶你去。”周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不捨得她難過哪怕一絲一毫。誠然或許她從不相信他對她的情意。
鈴蘭遠遠就看見,一個挺著大肚的女人站在路邊,似乎是在打量周圍景色。而周政,就立於她身後,寬袍下的臂膀伸到沈瑜背後,瞧之似在守護。
鈴蘭腳下頓了頓,一時間對周政改觀了不少。
“如果你以後懷孕了,我不會這麼偷偷摸摸的守護你。”
啊?
鈴蘭懵了,什麼鬼?怎麼又討論生孩子了?
沈硯垂首,在她耳邊輕輕呵氣。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九點之後,可能會晚,但一定會更新
☆、跟蹤
鳴柳酒樓門前,尤嶸翹首以盼,但見前方街道拐角處,兩輛馬車緩緩駛來,為首的馬車正是周政的,他忙不迭的迎上去。
鈴蘭扶著沈硯的手臂下車,笑道:“尤掌廚,別來無恙啊。”
尤掌廚呵呵笑道:“我可是恭候多時了。”
此時還未到午飯時分,然而酒樓大廳早已聚集了不少人,尤嶸解釋道:“前兩天周公子把新菜的告示貼了出去,這不,今天來了不少人呢。”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進了後廚,見要的魚都已備妥當,而大廳裡的客人也在催促了,鈴蘭這才挽著袖子,尤嶸在旁打雜,開始忙活起來。
鈴蘭邊忙邊跟尤嶸閒聊,“上回顧將軍吃了知了猴對你是讚不絕口,今日可也有前來?”
尤嶸道:“人家將軍日理萬機,怎能說來就來。”
鈴蘭又道:“也是,這顧將軍唯一的獨生女兒被選進了宮,聽說還深得皇上寵幸,也難怪將軍對當今聖上如此盡忠職守。”
尤嶸道:“可不是嘛。不過有件事不知你可知道,咱們這位將軍的女兒之前還許過人家的,眼見馬上都要成親了,不知怎的遠在京師的皇帝竟然一道旨意下了過來,緊跟著這顧將軍的女兒就成了寵妃。”
“哦?”鈴蘭詫異:“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不曉得當時與顧將軍女兒定親的是哪位啊?”
“是陳副將。”說完搖頭,十分不解的樣子:“你說這顧將軍和他女兒是怎麼想的啊,那陳副將長得極其平凡,為人又有些好色,還膽小怕事,怎麼就成了副將,還跟顧將軍的女兒定了親呢。不過啊,好在將軍的女兒是個有福之人。要不然啊,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
鈴蘭笑笑,“行了,咱們自己聊聊打發時間就好了,這事可不能在外面說。”
尤嶸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等一道道的酸菜魚上了桌,鈴蘭解了圍裙來到雅間,沈硯正好整以暇的在吃午飯。
“你可真舒服。”
沈硯笑:“誰叫我有個能幹的媳婦兒呢。”
鈴蘭:“……”
“我讓他們另開灶給你煮了清淡的米粥,你吃點,一會咱們出去轉轉。”
聞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