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沛亦失去了耐心,霸道的撕去容容的衣裳,象個強盜般佔了她的身子……
容容無聲的哭泣著,心裡的委屈比身體的痛楚更甚,他彷彿受傷的野獸咆哮著,莫名一種揪心的感覺。折騰了半夜卻將容容踢下床去,命林汐帶她回端陽宮。
林汐見到容容狼狽的模樣嚇的不知如何是好,已不復之前的高興。‘咚咚咚’的朝縛沛猛磕頭:“皇上息怒,娘娘身體尚未痊癒,不知何處得罪皇上那也是無心的,請皇上開恩。”
縛沛更是惱怒,猛然踢了林汐一腳用盡全力,怒道:“好個忠心的奴才,黃長政何在?拉了她們主僕二人去辛者庫,未招不得見。”
黃長政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皇上,這…。。”
“再羅嗦,一便陪她們去做洗衣奴罷。”
黃長政不敢再說,領路帶容容和林汐出殿。
巨大的恥辱籠罩著容容,離了承乾宮半里路程時黃長政才道:“委屈娘娘了,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奴才也說不上什麼話,待過得幾日皇上怒氣消了便會想起娘娘的好,奴才再在旁敲敲邊鼓,回得端陽宮也不是什麼難事。”
侍寢7
巨大的恥辱籠罩著容容,離了承乾宮半里路程時黃長政才道:“委屈娘娘了,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奴才也說不上什麼話,待過得幾日皇上怒氣消了便會想起娘娘的好,奴才再在旁敲敲邊鼓,回得端陽宮也不是什麼難事。”
容容心下感激,道:“承公公關照,皇上怕是真生氣了,我也不盼著回宮。”頓了頓,自身上撕下一塊布,咬破了食指在歪歪斜斜寫了幾個字,鄭重的說到:“若公公有心,將這塊布交給恩嬪娘娘臣妾便感激不盡了。”
黃長政自容容手中接過破布,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容容行至宮中,夏嵐和眾奴才皆點燭候在正殿,桌上皆是紅棗蓮子,見她此時回來心下疑惑,卻也是歡歡喜喜行李,道:“恭喜娘孃的大喜,奴才們等著您回來討賞了。”
容容尷尬著不知如何是好,林汐道:“這喜暫時是沒了,我和娘娘這就收拾幾件零碎東西,稍侯就去辛著庫當差。”
宮人詫異不已,卻又不敢多問,夏嵐焦急的看著容容,容容只得道:“嵐兒,以後你就跟著恩嬪娘娘,玲兒便跟了月姐姐。”又對黃長政道:“黃公公,我宮中餘下眾人煩您一定給安排個好主子,大恩不敢忘。”
黃長政道:“娘娘放心,奴才拼了這總管不要,也不叫他們受委屈。”宮人哽咽叫齊聲道:“娘娘,讓奴才們也隨你一起去辛者庫侍侯吧。”
容容感動不已,細細交代了一翻。
夏嵐為容容和林汐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容容拿了首飾銀子分了一大包給黃長政,他推遲著不肯要,容容道:“蒙公公不嫌棄,去了辛者庫我這銀子首飾也用不上,日後還有倚靠公公的地方呢。”他這才收下。
容容將餘下的銀子首飾全分給了宮人,他們皆嗚咽著遲疑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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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皇帝的下場1
行至辛者庫已是卯時,天剛微亮,辛者庫卻已開始勞作。整個辛者庫的人忙個不停,洗衣衫的漿衣衫的忙作一團,見容容主僕來了也無人理會。黃長政大聲道:“晴姑姑,晴姑姑在嗎?”
過了許久,一女子從內殿走了出來,著一醬紫色麻布裝,約莫二十七八的年紀,玲瓏有至的身材若隱若現,美麗的臉上有條三寸長的細疤,在這朦朧的早晨顯得特別詭異。
她也打量著容容,對黃長政道:“黃公公,這個月是第三個了。”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冰冷冷的,帶著她缽盂頭輕輕的顫抖,她接著道:“是哪宮娘娘送來的?又想要我怎麼折磨?哼!”
林汐忍不住激靈一個冷戰。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