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老望著外面。外面又什麼好看的，學好課本的東西才重要。”一臉戲謔“人家過身有什麼好望的？”全班在老師的調侃下鬨笑，出醜的是面殘但已經習慣了，紅臉也看不出來，皮厚。

用含苞待放來形容校服下羞怯的女孩一點不過，校服寬鬆有餘，家裡都要買大幾號希望孩子還能多長點。雖然穿的像個非洲難民，但質地薄晰的服裝難以掩蓋隆起的內衣帶帶來的曖昧。面殘看著頓生邪念，用牙把矜持撕咬下來，荷爾蒙就如同岩漿從每個毛細孔裡，面板的間隙裡迸發出來，包裹著，阭吸著肌膚。但他一直沒能做出更大膽的舉動，大好的年華就白白的浪費了。年紀一年比一年高，上課的教室一年比一年高，可換來的是高處不勝寒。看著學弟學妹們的歡愉由衷的羨慕，他們一屆比一屆高大雄壯，學校很驕傲。在面殘看來是一屆比一屆大膽，可以得到異性的滋潤，茁壯成長。江湖數年後出來了傳說的一代人，俗稱九零後。人民很欣喜，國足有希望了。

這天中午，酒飽飯足，挺到教室午休。正碰見班上的尖子生和幾個飢渴的曠男怨女在一起談天說地，他們都期望從尖子生嘴裡接點學習的秘訣。眼神裡滿是嫉妒，羨慕。女的色誘，男的同志？而尖子生羞怯著，轉話題繞地球幾圈了就是沒上正道。估計是提防勁敵，也可能是根本自己也不清楚。

“高二就要分文理科了，你準備讀什麼？”誘惑的眼神盯著尖子生，潛臺詞瞎子也看的出“這輩子我跟定你了。”“我也不清楚，隨便咯。”全能行的選手竊喜，驕傲溢於言表，人家尖子生當然也每想過多的，文理都是強項，直管趾高氣揚。

“你估計是讀理科吧，今後賺錢工作都容易些。”*道：

尖子生乾笑了兩下，讀哪科都一樣。面殘卻被他們的談話打擊到了，愁雲慘淡的站在教室門口。從來也沒有文理科方面的思考，以為能考到大學後就如履平地般的生活。更別說什麼興趣愛好，從哪說起呀！整個魂都飄了起來，呆呆的向前挪起步子。

“面殘你對國家的教育，科學文化有什麼看法？”眾人的目光隨著尖子生的話聚集到他的身上。人群的表情變得不削調戲。面殘心中湧上的只有見笑出醜娛樂他人的感覺。戲耍的表情前，又一次作賤耍寶：“現在科學在不斷的進步，大學的工廠所學的東西與日俱增，裝不下就往高中堆，再多點就乾脆把高中變四，五年制。我們這些零件投入社會工廠運作又會晚些時日，不過優生優育估計會更困難了，精蟲還沒從炮口發出就已經掛彩了，那可真是胎死腹中。要不我們先結婚再來讀高中吧？”

多年後瞭解到，原來尖子生的父母很久前就已經將六級英語的功力傳授與他了，他們真有遠見，贏在起跑點的生活才能適合這個圈子，今後的什麼優勝劣汰，物競天擇那就全是假的了。

面殘雖不才，但也曾有過暗地叫勁的決心，但那哪是他們尖子生的對手。尖子生英語課做數學，面殘也模仿，冷戰幾個季度後，終還是敗下陣來。全線崩潰導致諸多方面困頓，就像一閉眼橫衝進了個沼澤泥潭且不回頭。最傷最痛的是踏進去的第一腳——英語，這一直是他自己認為的。不過我們發現他進去前早已經中了情花劇毒。

四

英語是個悲劇，面殘常想洗劫大英帝國博物館，以雪當年之恨。但僅僅只能在書桌前意淫，深之日不落帝國的強大，所以識相，不犯河水，但是卻又一再被英語中傷。前人反覆研究其中奧妙，學問的出發點已經到達個面殘踮腳仰望也難觀全貌的地步。可數以萬計的學生卻依然狂熱的撲在上面，義無反顧的爬著。面殘只能哀嘆自身的懦弱。

人們的共性有很多，這有點說是在突然失去重負的時候，往往來著些身輕如燕，平步青雲的感覺。可能真是身體技能提升了，我沒研究過，也可能是心理方面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