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搖搖頭,說:“你沒見過宰相,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不會。。。”
宰相嘛,還不都那樣。不過,光看這床上的人和人妖那美貌也知道那位宰相的不同之處在哪了。一個在政界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也能長成這般女兒態嗎?想著不禁笑了出來。
“小寒笑什麼?難道你真的不怕?”
“不怕,你不知道,你家公子命大著呢,死不了。”輕輕撥開陳子傑臉上的髮絲,那細膩的觸感讓我愛不釋手,不禁多捏了幾把。
“敢對宰相的兒子上下其手的人也只有你了。”低低的,溫溫又柔柔的聲音傳來,我驚喜地轉頭,看到那個可惡的人妖正似笑非笑地斜靠在門口。
“呵呵。”我朝他嫣然一笑,突然間,人覺得沒那麼疲憊了,一下子輕鬆了好多,“美人這是吃醋了嗎?”
“怎麼會,只是在樓下等了太久,耐不住寂寞罷了。”他緩緩地走過來,眼中是滿滿的笑意,他停在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低啞的聲音傳入我耳中,“爺,天都黑了,你不要休息嗎?”
“休。。。休息?”這人要莫非又要耍什麼計謀?
“是,休息。你該跟為夫一起休息了。”低低啞啞的聲音甚是性感,不重不輕地撞擊著我的耳膜,輕輕柔柔的氣息如風般拂過我的頸項,心竟有一瞬間的恍惚。
“咳咳…。”一聲低咳喚回了我的理智,猛地垂下頭,臉已經開始微微發燙,彆扭地轉過身,不去看人妖眼中得逞的笑意,努力掩飾剛剛的窘狀,朝低咳的人笑了笑,說:“讓樂煥見笑了。”
“呵呵,小寒和你夫婿感情很好呀。只是…。”他眼神繞過我,銳利地盯著人妖,薄薄的嘴唇動了動,卻也沒說什麼,但那眼中明明有著警告的意味。
“是他闖進來讓樂煥難做了嗎?”我猜測性地指了指旁邊的人妖。
他搖搖頭,朝我笑道:“小寒,你夫婿不適合呆在這裡。”
“喔…。”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個所謂的‘不適合’似乎透露著別的含義,我也懶得想,救活病人要緊。“樂煥,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去準備些柚子水。”
“柚子水?”
“嗯,再準備個浴桶。”我朝點了點,說:“準備好了都搬進來,柚子水儘可能多的準備些。”
“好。”他點頭走了出去,經過人妖身邊的時候頓了頓,道:“公子不要在這影響病人了好嗎?”
“這樣啊。”陳翊朝我微微一笑,“娘子,我先回房了。”說完不等我的反應轉身離開了。
看著關上的門,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也只有他能挑起我一些的歡愉了吧。
走到床邊,細細地端詳了床上的人,樂煥說他叫陳子傑…。陳子清?陳子清!慌亂地掏出胸口玉佩,上面確實刻著陳子清三個大字,會是巧合嗎?莫非我就是宰相失蹤的女兒?
手顫抖地摸向他的胸口,萬一是呢?萬一是,我該開心嗎?一個高高在上的爹?可是…。為什麼心裡覺得堵得慌?
“唔。”疼,誰啊,這麼用力地抓我的手!
“你想做什麼?”冷冷的聲音讓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才一個時辰啊,他怎麼就回來了?
“歐大人。”我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瞥了眼他有些憤怒的臉,幽幽地道:“我只是給病人檢查下身體而已,你有必要這麼緊張嗎?難道我會對一個‘死人’下毒手?”這人真是有病。
“是嗎?”他微眯起眼,直直地看著我。
我坦然地回視他,怎麼?一個古人而已,我還會怕你不成?哼,你太小瞧我陶寓寒了!
“那你檢查出什麼了嗎?”他別過頭,將手中的一個用油紙包著的東西遞給我,說:“奪魂草,我帶回來了。”
奪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