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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遠了。

其實齊清諾很早就認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她一直在自己的方向上朝聽眾靠攏。經歷了這個五一音樂節,我更加相信她的目標會實現,就是我們會成功,而且會對得起我們的老師教我們的東西。”

三零六每個都自信滿滿鬥志昂揚啊,又是一陣掌聲。

唐青提醒大家注意一點,三零六所靠攏的不僅僅是年輕聽眾,而且還有這些老一輩藝術家,所以不要認為老少兩代的藝術審美觀就是水火不容的。

丁桑鵬幫唐青點名:“爵士吉他的演奏者呢?”嚴格意義上,浦音沒有電吉他專業,只有爵士吉他。

蔡菲旋當然知道是說自己,連忙站起來。

丁桑鵬說:“二十年前,浦音還沒有爵士吉他這個專業。我相信你在你的團隊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所以想聽聽你的看法。”

何沛媛說:“其實她們剛開始找我的時候,我也很擔心。我怕我和她們一起出現在舞臺上會捱罵,或者就是她們捱罵,畢竟我們是浦音的學生。我也擔心彼此對音樂的理解會完全不同難以合作,因為我自己之前對民樂的瞭解很少。但是齊清諾騙我,說她和我一樣,不過我一直慶幸受騙了。”

嚴肅了這麼久,大家難得笑笑。

蔡菲旋自己也得償所願地笑:“不過我確實很擔心自己能不能融入這個團體。還好,從一開始,齊清諾在編曲的時候就特別照顧我,讓我覺得自己是有用的。”

唐青糾正:“你作用非常大,你們是缺一不可。”

臺灣作曲家肖正元說:“而且你起的是橋樑的左右,溝通了估計。”

蔡菲旋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在各位專家面前提,但是從齊清諾編曲《魂鬥羅》開始,我就覺得我們真的是在做音樂了,每個人都必不可少。不管主音還是合音,感覺都特別融洽,而且越來越深的感受到民樂的魅力。

我從初中開始喜歡的就是搖滾,金屬,朋克,大學之前基本上沒接觸過民樂。但是我現在越來越喜歡民樂了,昨天上午我們在大操場演出,我的好多朋友來看,他們也非常喜歡,真的覺得特別好。透過我自己的這種轉變,我相信民樂的魅力依然存在,不管對什麼年齡段的人來說。”

大家又對蔡菲旋的觀點表示讚賞,校長說:“再請下一位三零六成員之前,我想聽聽在座的民樂作曲專業的學生,你們對三零六和楊景行的這種嘗試,有什麼看法?”

一個民樂作曲系的學生很主動地站了起來:“尊敬的各位前輩,老師,同學,大家好。我是大三民樂作曲專業的徐宏良。首先,我要恭喜楊景行,齊清諾和三零六的女生,為你們喝彩。

不過在這裡我也要提醒大家。齊清諾一直是作曲系最優秀的學生,楊景行也是。學校的人都知道,楊景行作品很多,他已經有紅的幾首流行歌曲,《豆蔻》,《霞光》不用提。《雨中驕陽》最開始也不是為民樂所作,還有個管絃的版本,學校交響樂團演奏過,我覺得不比三零六的差。還有鋼琴小號合奏《風雨同路》,在學校演了很多次,受歡迎程度也不低。最近還有一首鋼琴奏鳴曲,據說,至少在我們學校是空前絕後!

我想問的是,《就是我們》的成功,到底是民樂的成功還是作曲者的成功?如果是民樂的成功,有我們能借鑑的地方嗎?謝謝各位!”

這位同學發言的時候挺激動的,除了思考狀的楊景行,第一排的人基本上都回頭看了。

丁桑鵬表揚:“這個問題,問得很好。這位同學,我想問你,你認為《就是我們》是不是民樂?”

徐宏良又站了起來,恭敬了很多:“這個,我不敢下定論。”

丁桑鵬說:“民樂,就是民間音樂,民族音樂,民族器樂的統稱。今天,我們更注重的是民族音樂和名族器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