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坐下,解釋道:「軍中不卸甲,殿下多擔待。」
他的床亦是硬硬的,只墊了一層薄薄的褥子。
紀初桃坐著,往祁炎的腰間瞥了眼,還未想好如何開口,便聽見祁炎問道:「有話說?」
什麼都瞞不過他,紀初桃索性不拐外抹角了,直言道:「祁炎,本宮之前給你的令牌呢?」
祁炎搬了個小凳子在她對面坐下,明知故問:「什麼令牌?」
紀初桃生怕他拿不出令牌,或是丟了,前傾身子著急道:「就是本宮讓你做家臣時,為了方便你在府中通行……」
話還未說完,便見祁炎拉開床頭帶鎖的抽屜,將一枚金玉製成的公主令取出。
紀初桃反應過來,舒一口氣,無奈嗔道:「你又耍弄本宮了!」
她連生氣的模樣也這般溫軟好看。祁炎撐著太陽穴,將公主令晃了晃,又攥入手中,「殿下相送的信物,臣自當要貼身攜帶。」
紀初桃顧不得計較那令牌是否「信物」,側首道:「這令牌一直在你身邊?」
「當然。」睹物思人,令牌的稜角都快被他摸平了。
「可曾遺失過,或是交給別的什麼人過?」
「不曾。殿下的東西,怎會輕易交予他人?」
頓了頓,祁炎抬眸道:「殿下如此在意這令牌,是有何不對麼?」
紀初桃明顯輕鬆了不少,搖了搖頭,徹底放下心來。
之前她還擔心是有人拿了祁炎的令牌作亂,唯恐查到什麼牽連到他頭上。如今看來,工部劉儉之死與祁炎並無任何關係,懸著的心終於落到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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