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接過睡衣一愣,心裡想著的卻是一件睡衣有什麼好看的?何況這睡衣她今天看杜汐展示過了,也就一般吧。
於是,她沒有多想,收回手迅速的把浴室門‘砰’的一聲緊緊帶上,因為又仔細的檢查一下,發現這浴室沒有多的門才長長的鬆一口氣,慢慢的把手裡的睡衣展開。
可這一展開,她當即就被雷倒了,她手裡拿著的睡衣哪裡跟下午杜汐在她跟前比劃的那件一樣啊?這分明就是——
好吧,眼前這件睡衣輕薄如紗,分明就是透明的,這穿上去跟沒穿——有多大的區別?
這簡直就是——皇帝的新裝!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易水寒那句‘你穿上肯定好看’的意思了,臉在瞬間像是被火燒雲給染過一般,滾燙得她自己都不敢用手去摸。
天啦,該死的杜汐,她這是——存心害她麼?
還有,她穿這樣的睡衣出去。。。。。。易水寒會不會誤以為她是在誘惑他?雖然,她跟他之間早在n年前就果裎相對過。
可果裎相對和穿情趣睡衣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好不好?
讓她穿這樣的睡衣出去,還不如直接在這浴室裡挖一個地洞鑽進去好點,她靠在浴室門上望著鏡子裡手提著情趣睡衣的自己欲哭無淚。
易水寒在臥室裡把床頭燈調成橘黃柔和的光,整個房間即刻顯得溫馨又浪漫,他略微沉思一下,又去客廳的陽臺搬了盆白玉蘭進來放在床尾櫃上,讓白玉蘭的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裡。
做完這些,已經是是晚上11點多了,而距他給安瀾遞睡衣也過了一刻鐘了,安瀾居然還沒有出來。
他終於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到浴室門口敲門:“安瀾,你換好衣服沒?”
“好。。。。。。已經好了。”隨著安瀾的聲音落下,接著浴室門被‘咔’的一聲拉開,然後安瀾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浴巾是厚實純棉的,把她玲瓏的曲線包裹著,不過那一雙瑩白修長的腿,卻從浴巾的下方盈盈的延伸出來,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無比的誘惑。
看見站在浴室門口的易水寒,她原本在浴室裡已經恢復白皙的臉頰在瞬間又泛起紅暈,白裡透著紅,就好似初秋剛剛成熟的蘋果,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易水寒漆黑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安瀾被她看得非常不好意思,雙手緊緊住在浴巾低著頭懊惱的解釋著:“那個。。。。。。這睡衣不是我。。。。。。”
“安娜,”易水寒輕聲的呼喚著她的英文名。
安瀾被他打斷,心裡忍不住一緊,側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想要從他身邊悄悄的穿過去。
只可惜,她剛到他身邊,就被他伸過來的手抓住香肩,稍微用力就拽進了懷裡,然後緊緊的擁抱著她,薄唇在她耳邊熱熱的吐著氣息低語:“安娜。。。。。。我們是新婚夫妻。”
易水寒的聲音因***而變得低沉暗啞的同時也極富磁性,伴隨著房間裡白玉蘭的花香,有種蠱惑人心的感覺,讓安瀾在瞬間錯失了神,就那樣愣愣的呆在他懷裡沒了反應。
而易水寒則擁著她朝那張大床走去,安瀾柔軟的嬌軀被他擁抱在懷裡,而他僅存的理智也在她從浴室走出來那一瞬消失殆盡,此時此刻,他只想要擁有她,全部的她。
安瀾是在被他推倒在大床上理智才被喚回的,她迅速的用手推櫃著他,急喘著氣息的嘴急急忙忙的拒絕著:“易水寒,你說過我們的婚姻是。。。。。。”
只婚不愛四個字最終還是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被易水寒即刻追到的薄唇完全的堵在了腹腔裡,而他的大手已經拉扯掉了她身上裹著的浴巾,然後,她身上那件透明的情趣睡衣混合著她曲線玲瓏的嬌軀就那樣在柔和溫馨的燈光下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