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上有兩個電話號碼,還有微信、電郵之類的聯絡方式。
我什麼都沒說,扔下五十塊錢,開門下車。
如果楊勝真的開車送過抱著石佛頭的人,就等於是我又抓住了一條鮫人的線索。不過,我不敢輕信,天底下沒有那麼多湊巧的事,如果跟楊勝的偶遇不是餡餅,那就一定是某種陷阱。
我過街進剪子巷,在兩側高樓夾著的昏暗巷子裡快步前進。
老濟南文章裡,剪子巷是「家家泉水」的代表,據說昔日這街上鋪著闊大的南山青石板,泉水就從石板縫裡汩汩上湧,形成天下無雙的「清泉石上流」美景。很多反映舊濟南風貌的圖片展裡都出現過剪子巷,雖然破敗,但卻自成一體,當真稱得上是濟南人的驕傲。可惜,現在在我腳下的剪子巷,卻是一條殘破不堪,坑窪不平的狹窄柏油路,寬度不到七米,最窄處連兩輛汽車都錯不開。
這條街的名字仍然叫剪子巷,但它早就沒了老街靈氣,只剩一股揮之不去、令人作嘔的市儈氣。
轉上長春觀街,視野盡頭就是燈光明亮的飲虎池街。
我沒再打電話聯絡陳定康,而是一路過去,慢慢地搜尋他的身影。
這時候,吃飯的顧客極少,只要留在街上的,就會變得分外扎眼。
很快,我就看見了穿著土灰色帽衫、運動褲、運動鞋的陳定康,他就坐在一家名為「磊磊燒烤」的小店門口,一手端著扎啤杯,一手抓著羊肉串,左右開弓,大吃大喝。
我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一杯扎啤。」我招呼昏昏欲睡的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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