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收拾他。”趙閒胳膊被紫月的酥胸夾著感覺尤為舒服,拍拍她的小臉道:“你準備幾根蠟燭和皮鞭,我有大用。”
“蠟燭和皮鞭?”紫月疑惑不解,實在無法把這兩樣東西聯絡起來,好奇的問道:“您做什麼?”
“審問犯人,這些兇殘的事情你不要過問,會傷害到幼小心靈的。”趙閒神秘兮兮的笑了下,便不再多言。紫月若有所思的點頭,急匆匆跑下去準備起來。
風御醫等人和趙閒住在一間大院裡,轉目望去,西側的二層小樓已經亮起了燈光,兩道女子的剪影印在窗紙上,似乎透過縫隙正看向這邊,發現自己望過去,又連忙轉身不在偷看。
這個妮子,窗戶底下唱歌的人都給你找來了,你竟然還不滿意。趙閒苦惱的嘆了口氣,反正在閒來無事,便徑直朝那棟小樓走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五章 逼供
小樓幽幽,燃燈搖曳,暖閣捲簾後,對坐兩位麗人,彼此臉上表情各不相同。
此屋是風御醫臨時的閨房,昨日才搬進來,裡面放滿了自船上搬下來的藥材器具。這些貴重藥材下人幫不了忙,只能由她自己逐一分辨存放,忙了一陣天也沒忙完。
風御醫身著素衣,卸去裝飾長髮披在肩上,剛沐浴過的臉蛋說不出的光滑。她坐在小几旁,面前放置著瓶瓶罐罐,正用小杵不緊不慢的研磨這藥物,臉上不似往日的寧靜,反而多了幾許笑意,輕聲道:“煙兒妹妹,你今日為何這般怪異?白日裡還神神秘秘的偷笑,那嶽公子來了之後,你便如別人欠你錢似得,這般悶悶不樂。”
柳煙兒坐在窗邊的書桌前,翠衣連裙,髮髻高攀還插了枝絕美的珠花,臉上卻陰沉沉的極為不好看。
手上拿著筆尺,書桌上的宣紙上放著精細的火銃圖紙,她不時在上面註釋幾個字,全然沒聽到風御醫的話似得。
風御醫見她如此,更是笑的眉目暈紅,身體輕顫,搖曳生姿,頗有一番動人風韻。她跟著趙閒這麼多天,趙閒沒病沒痛的也不搭理她,雖然和安夫人熟識,但自從安夫人有了趙閒的孩子後,倆人在一起總尷尬的很,唯一能與她合得來的,便只有小上她幾歲的柳煙兒了。
兩人早已熟識,風御醫對柳煙兒裝作沒聽見的摸樣並不介意,她便將搗好的藥粉裝入瓶中。打趣道:“嶽公子是徵北大都督嶽平陽的長子,論起身份在大梁數一數二,雖然才氣本事比不上我們大人,卻也不是凡夫俗子。人家親自登門求見,其目的姐姐可是明白的很,煙兒妹妹為何見也不見便把人趕出去?莫不是早就有了心上人。這人是誰了……”
“哎呀!”柳煙兒忍無可忍,丟下筆看向她,嬌嗔了幾聲:“風姐姐,你便不要瞎猜了,我一個小知府的女兒。那敢高攀那種大將軍的子孫。放著好好的參軍不做,想那些事情不是給自己趙不自在嘛。”
風御醫咯咯笑:“這些男人的事情暫時接手還可,那有女人幹一輩子的道理。女人終歸是要嫁人的,你那能一點情面都不留的把人往外趕。傳出去日後還嫁的出去啊?”她豐滿成熟的嬌軀一陣急顫。竟是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哼!”柳煙兒不樂意的拍拍桌子。蹙眉道:“既然知道女子終歸要嫁人,風姐姐為何還一點不著急?莫不是心中早有歸宿不擔心這些?那歸宿是誰了?”
風憐雪被反將了一軍,俏臉頓時紅了:“好你個妮子。又開我的玩笑。”
“咳!”兩天嬉笑打鬧間,門外突然傳來聲咳嗽,聽起來是個男人。
風御醫愣了一愣,回首看向房門,輕輕問道:“是大人嘛?”
“是啊!”趙閒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我能進來嘛?”
風御醫猶豫了下,她方才沐浴過,只穿著薄衫長裙,頭髮也未束起,確實不好見人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