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兩個丫頭著實不清楚,故此,也怪不得她們。
冬沁還待再說什麼,寧夏繼續說道:“但是,你這性子還是太過馬虎了些;便是你不知道我與太后說過什麼,你也當想的明白,皇上以秋怡威脅你,那動機便已然明顯,這種錯誤,若是你再犯,便自己領了月銀離開好了;我身邊,實在是不需要一個隨時會引禍的人。”
她不是聖母,絕對不可能一句‘算了’就揭過。
之前就已經說過,若是總犯錯,那她實在是要不起這樣的人呆在身邊;她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以,呆在她身邊的人,必須有腦子才行!
冬沁一聽這話,忙在地上磕了一頭:“謝主子!奴婢往後定然不會再犯這錯了。”
“嗯,起來吧。”
頭有些暈,寧夏打了個哈欠;秋怡忙扶著她躺到床上:“主子這才醒來,喝的湯藥多,身子自是受不得;還是多休息的好。”
“嗯,這一個時辰一碗湯藥,我真是喝的快吐了。”一邊嘀咕著,寧夏轉眼問著秋怡:“怎的醒來兩日都未曾見到逍遙王?”
既然她們說了是炮灰把她帶回來的,為什麼她醒了之後就沒見過他?
秋怡搖了搖頭:“奴婢去熬藥回來之後便沒見過王爺,不如,奴婢去問問昊天大哥?”
“你讓他進來,我有事問他。”
昊天在這裡,炮灰卻不在,這讓他覺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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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5:輾轉反側(3月打賞加更7)
秋怡應了聲是,與冬沁退了出去;沒過一會兒,昊天便是大步而來。
看到寧夏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時,不敢抬頭,行了一禮說道:“夫人叫屬下來 ;,不知有何吩咐?”
寧夏也不磨嘰,直接問道:“是你與他一起救的我?”
昊天回道:“正是!”
“當時是什麼情況?聽聞北宮榮軒到了王宮便未露面,他是怎麼了?”問秋怡二人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醒來第一天,她的精神實在是不好,這才放下未問,如今精神稍微好些了,自然是要將事情弄清楚才行。
昊天回道:“回夫人,北宮榮軒左掌被斷,右手手筋被挑,肋骨亦斷,已然毀容。”
昊天這回答,讓寧夏先是一驚,之後便是激動不已:“是他?是不是他做的?”
能把渣男虐的這麼慘,肯定是她的炮灰!
心中雖是這般想著,在她得到了昊天的肯定之後,便是無限的崇拜。
她的炮灰啊,怎麼這般厲害?他的功夫到底有多高?怎麼能所渣男給虐的這麼慘?
感受到寧夏的歡喜,昊天那心裡也是隱隱有些得意;主子對攝政王這樣 ;,還算是輕了,以後的事,肯定會讓夫人越加的激動 ;。
激動過後,寧夏再次問道:“那他呢?他在何處?”
這一問,昊天頓了頓,這才說道:“主子擔心昊焱行動失敗,親自去檢視情況,再過一日便會回來。”
擔心昊焱失敗?寧夏那眸子一閃,把枕頭豎了起來,坐起了身子靠著枕頭之後,這才說道:“看著我說話!”
昊天一聽這話,心裡有些忐忑,卻也抬起了頭,看著她那平靜的面容。
“昊天,你跟在他身邊有多久了?”寧夏淡淡的問著。
“十餘載。”昊天答道。
“這麼久了啊?”似有些感嘆,寧夏輕輕一笑:“他那性子啊,有時便是我也摸不清楚;說他性子沉穩吧,有時偏偏又有些孩子氣;說他心細如髮吧,他偏偏有時又捉不住重點。”
昊天不知道寧夏到底想說什麼,也不敢打斷她的話,只能靜靜的聽著,只覺得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