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抱他一樣將梨潔抱了進來,扔在床上,然後俯身在他面前,邪魅陰戾的道: “你想成全,我就讓你徹底的看清楚你是如何成全的!”就那樣欺身而上,撕開梨潔的衣衫!
那一晚是劍瀟這一生最黑暗齷齪的一晚,他就那樣看著自己所愛的男人當著他的面撕開自己妹妹的衣服,用曾經撫摸他的手、用曾經親吻他的唇齒□□著妹妹冰雪般的肌膚,用曾經與他生死交歡的身體,粗暴憤恨的在妹妹的身體裡穿刺!
蕭戎歌!蕭戎歌!他簡直就是一個禽獸!禽獸!
痛呼聲、□□聲、嘶吼聲,在他耳邊交織成人間最可怕的聲音。雲雨引在血骨裡洶湧,穴位被他用最可怕的手法封住,兩相爭扎衝突,他的鼻子、眼睛、耳朵、嘴裡都都浸出血來!
而那個禽獸捨棄了被他折磨得半死的梨潔,竟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剝了他的衣衫,脫了他的褲子,然後銳著他的肉、鈍著他的肉就那麼刺入自己的身體裡!
以往的抵死纏綿都變成最無情的嘲刺!這就是他愛得生死不堪的人啊!這就是他想用自己的身體去清洗他的恥辱的男人啊,竟然這種方式將他所有的尊嚴踐蹋得一乾二淨!
劍瀟不知道自己還是生著還是死著,卻知道無論是生還是死,他都逃不開這一身皮囊,逃不開這這被侮辱的根源!他這一身追求一種重量,可到頭來卻可笑的發現,原來每一種重都是一種折磨,才明白世人為什麼都追求逍遙,只因為承受不了這種重!
血從他五官浸出,蕭戎歌卻在他身上哭泣,邊做邊哭,低啞暗沉如獸吼,痛不欲生。可是明明被□□,被侮辱的是他,怎麼反倒他在哭呢?幻覺吧,死神來臨前的幻覺。
原來死其實也是這麼一件幸福的事,至少還可以看到他所謂的真情。
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從他冰冷的面板上滑過,劍瀟想這應該是他生命裡最後的溫暖吧。他安心的閉上眼等待死神的到來,卻聽見耳邊有低沉的□□,“我們一起死吧!”那是蕭戎歌的聲音。
劍瀟忽然就記起那一年自己帶兵出征時,他說:此行勿必小心。
自己冷笑著說:沒有看到你愛上一個人之前我怎麼會死?
他痛苦難當的說:等那麼一天,我們一起死!
原來當時的話竟真的一語成讖,——他們一起死!如果死亡是解脫,就都死好了,反正這一場生太累了!可是在生活之前,再看他最後一眼吧?來世記住這個人是自己的毒藥,再也不要與他有任何的牽連。
蕭戎歌渾身是血的趴在他和身上,早已分辯不出樣貌了,可是他不是做死的,而是被青劍刺死!那柄劍穿胸而過,劍瀟忽然就不想他死,因為他這樣的禽獸不配死在青劍下!
血脈的激盪衝開了封住的穴道,他抬手封住蕭戎歌的穴道,“我被你糟蹋也就算了,可是青劍不能被你糟蹋。”
然後他看到蕭戎歌笑了,那是怎樣一種笑呢?天不要,地不管,閻王爺都不收,如垃圾般到哪被哪遺棄的笑,說到底,不過是一種無所謂的笑。什麼對無所謂了。
這些天蕭戎歌一直昏迷不醒,劍瀟就一直端著青劍坐在他的床邊,不是想表現什麼深情,只是想自嘲,嘲諷他們那所謂的愛情,憐惜青劍遇到這麼髒的人。
眉舒一直照顧著蕭戎歌,看到劍瀟這樣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三天,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話:“世人總是這樣,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總是希望把別人的傷疤也揭開,陪他一起痛。好像這樣自己才會好受一些,卻不知你要揭的這人的傷疤,說明這人是能影響你的心緒的人,影響你的要麼是你最愛的人,要麼是你最恨的人,而愛與恨,只是一線之隔。”
“你這樣傷他,是愛也是恨。他這樣傷你,是愛也是恨。——像冬天的刺蝟,總想擁抱著尋求溫暖,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