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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好了起來。而我始終不明白母親為什麼還會與他生下流蘇。”劍瀟不明,他痛恨負心的人,可他為何還要做負心的人呢?難道蕭家人自持容貌便可以玩弄女子的情感麼?

“我大流蘇足有六歲,所以看護她的責任便交給我了。那個年齡的小孩都喜歡玩,所以很多時候我都將流蘇交給她,自己玩走了。”年幼的心最容易感動,也保留的最長久。

“流蘇似乎也很喜歡她,跟她在一起不哭也不鬧。”

“村裡所有人都給我們白眼看,卻惟獨他們一家不給我白眼。在蕭振南突然回來的時候不巴結攀附。”世人都難免流俗,惟這一家人最是純樸本善。

“那時我就想,等我長大了,我要蓋一間大房子,讓他們搬來與我們住在一起。”

劍瀟繼續側耳等著他的後話,卻半天沒聽到聲音,側首看去時,只見他眺望著茅屋之處,兩目燁燁如有淚浸。那之後發生的事定然是他這一生都不能忘懷的!

燁燁的是恨,淚浸的卻是傷!

第二天時天下起了清讓雨。

劍瀟一早起來煮了粥,然後炒了小蔥拌豆腐,蕭戎歌狠狠得吃了兩大碗還意猶未盡,擦著嘴道:“外祖母最喜歡做小蔥拌豆腐就稀飯。”

劍瀟反問,“那你昨天還說不喜歡吃豆腐?”

蕭戎歌曖昧一笑,“因為你的豆腐比這豆腐更好吃,我吃了你的豆腐就不想吃這豆腐了。”不愧是風流浪子!

劍瀟臉一會,將碗一推,“一日不做一日不餐,你可不能空長嘴。”

蕭戎歌不情願的撇撇嘴,但見劍瀟緊擰著眉宇絲毫不放鬆的樣子只能收拾的碗筷去洗,又想自己一個問鼎閣閣主被人支使著洗碗實在太沒面子,於是一不小心碗打了一個,再一不小心碟子打了一個,還不一小心……

劍瀟眉頭皺了又舒,舒了又皺,終於看不下去,“這可都是你家的家當。”

他索性爽快道:“我讓人再換一套就是了。這些不用洗。”擦手不幹。

“那好。”劍瀟也答的爽快,蕭戎歌真高興聽他又道:“你順便讓他們以後將三餐送來。”

蕭戎歌可不想因為不願洗碗而失去他親手做的飯吃,悻悻的轉在去洗碗,劍瀟見了懶洋洋笨拙的樣子忍不住就好笑。然後便又聽到碗再次打了一個!

這下好了,他統共用了兩個碗一個碟子一個勺子全打了!“你這是洗碗還是砸廚房?”劍瀟惱斥。

他無辜的聳聳肩,“誰讓它們那麼滑!”劍瀟一時哭笑不得。

收拾完廚房出來便看到蕭戎歌拿著兩把素卷竹骨的紙傘等在簷下,其中一把遞給他,“我帶你四處走走。”二人於是撐著傘在鄉野漫步。天街小雨潤如酥,纏纏絮絮落入鬢間,如情人的撫摸。

他們沿著草色遙看近卻無的河堤一路走,河兩岸都是柳樹,這柳樹不像汴南刻意栽種,而是隨意生長,河岸了也未經修理,由淺及深,淺處可見流沙卵石,深處時兒一個水紋盪開,是魚兒浮出水面來透氣了。

他們一任芳草沾溼鞋襪,且走且聊,“小時候我曾在這河裡摸過魚。”蕭戎歌唇邊笑容清如溪水,“你摸過魚嗎?”

劍瀟搖了搖頭,“不用我摸,小白會釣魚。”縉雲山後有條小溪,那裡的魚可比這裡多多了,跟本不用摸,用瓢舀便可。

“小白是誰?”縉雲山除了他師父還有別的人嗎?

“是師父養的狐狸,她生了七個小白狐狸,我分不清楚誰是誰於是把它們染成七種顏色,跑起來像一道彩虹。”說著嘴角露出小孩般的玩皮神色,蕭戎歌被他那笑弄得目眩神迷。

“它們會釣魚,會抓兔子,會撲野雞,反正只要山裡有它們都會弄到。”他和師父的吃食都是靠這八個狐狸弄的。

“又生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