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便把你交給長公主,諒你也知道後果。”
交給這個流氓公主,棍棍肯定沒命,阿真就等她問呢,哪裡會隱瞞?撂起嘖笑調侃:“我本來以為蔚藍大郡主才智聰絕,一整日就這麼過去,不曾料想卻還是這般濛濛憧憧。”
耶律舞和耶律坩等人前思後想都不認為他想當皇上,也不相信南遼北遼這種無稽之談,現見他承認,哪裡還忍耐得住?齊聲催問:“你所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半晌沉默掃看他們,阿真才抬指點著自已胸膛詢問:“如果我告訴你們,不來金遼我會死,不來金遼我的婆娘和孩子都得死,你們相信嗎?”
“怎麼可能?”聆聽的一干人瞬間就有數人驚呼,理所當然反駁:“你為羊皇立下天大功勳,他怎麼可能去殺……”
“不,他說的是真的。”耶律阿噠從愣怔裡抽回神,雙目便泛起光芒,出聲阻止一干不信之人,“官居輔首,手權大掌,智慧超群,作為天下之主最忌的就是臣子功高震主;最怕的是權過皇尊智濾謀足;最恐的則是萬民敬仰名勝皇天。此三樣真哥皆備,周皇不可能不知,最後必狠下殺機。”
“不錯,你和你老爸長的雖像,可腦瓜天差地別,有前途。”阿真手指耶律阿噠,“你還漏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為人狂傲不舛,視皇天如糞如土,傲帝胄慢王權。百萬大軍六年守於大名,束手無策、寸步難行,而我一到便破獲渭山、汾水、痿道、奪下了邢州、汾州,把大軍推往黃河之脈。如此舉世之功周皇怎會料到?捷報一傳進周皇耳中,群臣必定震奮,震奮過後又會反思,如此才傑,手掌天下兵馬,如他要自立為皇,將會如何?所以周皇定要趁我勢未大,羽未豐時痛下殺機,永續他夏周八百年香火。”
傾聽的一干人眼內閃爍光芒,最後整齊點了一下腦袋,齊聲佩服:“分析的有稜有角,全中帝皇術術,左右大帥敗於你手中,半點都不冤。”
“只是比別人多長了個心眼而已。”阿真負手挺立感嘆:“此來我是算準金遼不會殺我,而且還會為我救出蘇州妻小,所以才來。”雙手攤開,“當然,也有可能算錯,已沒有退路了,那就賭上一賭吧。”輕聳起雙肩,好像沒什麼所謂般。“人生短短几十寒曙,活得比別人精彩也那就夠了,再說,生命本來就是一場豪賭。”
“看來你賭錯了,羊國如沒有你,軟弱的猶如鼻涕,我金遼要你何用。”耶律坩理所當然地說道,哈哈指著他,“林阿真,你殺了我金遼如此多的勇士,這次怕是再劫難逃了。”
“事事難料,你們只以為我會打仗嗎?”壓下**不去看藍倪兒,氣勢凌人逼前,悠閒自在,雲淡風輕道:“縱然就只是會打仗,得我一人勝過千軍萬馬,掃滅**,踏平八方,何須歷百年之久?”
在場公主、皇子見他這副成竹在胸模樣,皆疑地皺起眉頭,耶律舞不甘示弱重哼:“你太自滿了,殺了你,我金遼依然能萬國來朝。”
“哈哈哈……”阿真突然暴笑,笑的眼淚都流下來了,不語地搖頭,走到椅上落坐,翹起二郎腿,悠閒抖擻說道:“連形勢與民心都不懂,還有何可談?不講了,就隨你們便吧。”
“你這個狂妄之……”
耶律舞氣的臉色鐵灰,叱罵剛出口,藍倪兒急急攔住她,走到阿真跟前詢問:“什麼形勢?又關民心有何事?”
“怎麼?”阿真臉上佈滿濃濃譏諷反問:“你們這些自視甚高的皇子、公主不知道嗎?”
“要你說你就說,一個不對我必不輕饒。”藍倪兒剛緩下的小臉又徹滿威嚴,兇瞪他哼哼道:“你的智慧我雖不足,可你得想想現在是在何處,要懲治你無須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