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良才正想入非非。
誰知臉上突然一疼!
是蚊子!
他被叮得受不了,伸手就想去拍,卻被大黑痣一把攔住:“鄭少爺,您可千萬不能衝動!”
鄭良才急了:“老子打個蚊子都不行?”
“這個真不行!”大黑痣將他死死拉住,“你不是專業的,控制不住力道,一旦鬧出來的動靜太大,驚動了裡頭的人跟狗,今天咱就白來了!”
鄭良才臉都綠了:“難道你要老子站著不動,讓蚊子咬?”
大黑痣想了想,給他出了個招:“鄭少爺您忍忍!要是忍不住,您就伸手去摸,把蚊子趕走,千萬別打!”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鄭良才不是在身上摸來摸去,驅趕那些可惡的蚊子,就是忍無可忍地在身上一陣抓撓。
偏偏裡面的陳剛一直在遛狗,始終不肯回小屋待著。
鄭良才越來越不耐煩:“到底還要等多久?不是說他轉悠幾圈就會進屋嗎?這都轉幾十圈了!”
大黑痣只能勸他:“估計今天有點兒不一樣,再等等。”
於是鄭良才又耐著性子等了大半個小時。
終於,就在他徹底失去耐心,準備放棄的時候,陳剛放開大狼狗,回了小屋。
鄭良才頓時鬆了口氣,以為馬上就能進去了,於是目光灼灼地等著。
結果等了又等,大狼狗還在瘋狂撒歡。
他很快等得不耐煩,小聲催促大黑痣:“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那人不是已經進去了嗎?趕緊把加了料的包子丟進去啊!”
大黑痣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鄭少爺您也看見了,那條大狼狗太有精神了,一旦我們靠近,它肯定會大叫!
得先等它折騰夠了,才是動手的最好時候。那時候就算我們靠近,它也不會立刻大吼大叫。
而且等它撒歡夠了,肚子肯定餓,到時候給它包子,它才會乖乖吃下去。
您再等等,它很快就該累了。”
鄭良才聽他這麼說,便又耐著性子繼續等。
只是周圍的蚊子全都圍著他打轉,搞得他煩不勝煩。
許是因為其他人全是又髒又臭的糙漢,只有鄭良才一個人細皮嫩肉。
別人都沒什麼事,只有鄭良才備受蚊子寵愛,被叮得渾身都是包。
鄭良才氣得要死,偏偏那條大狼狗還在撒歡。
他死死瞪著那條狗,誰知眼皮突然一疼!
該死的蚊子,居然叮他的眼皮!
鄭良才氣得伸手去抓蚊子,結果沒抓住。
他徹底忍不下去,抬腳就要走。
大黑痣一把將他拉住:“鄭少爺,您這是要去哪兒?”
“這破地方老子不想待了,下次再說!”
他說完想走,大黑痣卻不肯放手,反而苦苦勸道:“鄭少爺,您守在這兒吃了這麼多苦,要是現在回去,那苦不是白吃了嗎?”
鄭良才:“……”
他想了想,突然覺得這話好有道理,於是說道:“那就再等半個小時,要是那條死狗還在撒歡,老子就不等了!”
說完他還特地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頓時又有些心煩意亂。
好在大狼狗撒歡了半個小時後,就回到鐵門後頭,懶洋洋地趴了下來。
這時鄭良才正想走,眼看大狼狗終於趴下,他才停下腳,催促大黑痣:“它趴下來了,是不是可以動手了?”
大黑痣觀察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可以了!鄭少爺您就瞧好吧,咱們很快就能進去了!”
說完他扭過頭,小聲吩咐人把包子扔進去。
鄭良才皺眉看著,只見一個小個子迅速穿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