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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人滅口的金科玉律不是我訂的。”許綵鳳厲聲說:“我帶來的人只剩下我一個,你窮追不捨難道不是殺人滅口?我豈能讓知道我失誤縱走一個半死人的一群村夫,把這件事到處宣揚?”

“那些村夫農婦老少兒童,可不是有自衛能力的玩命者。”

“他們沒有自衛能力,就得認命。你是黑龍會的人,知道該怎樣對付目擊者……”

“呸!在下卑視你們這些謀殺犯,不知道黑龍會是什麼東西。”

“你是誰?”

她乘亂逃命,並不知道姬玄華與費文裕交手後的事,假使她知道面對的人是大盜旱天雷,不膽落才怪。

“姬玄華。”

“那個花花公子?”

“沒錯,就是我。”

“原來是引起小小風波的姬小輩,你扮豬吃老虎,要引起巨大的風波,轉移你夜侵普惠祠的行動,我要回城揭破你的陰謀……”

身形倏然向左縱出三丈外,再起步像離弦的勁矢貼地飛掠而走。

前面草叢中一聲長笑,費文裕長身而起。

“好高明的輕功提縱木。”費文裕高聲喝采:“此路不通,沒有人能從我這裡脫逃。退回去,你們有賬要算。”

大袍連揮,旋風乍起。

許綵鳳遠在三丈外,已感到冷流撲面生寒,駭然用千斤墜穩下馬步,消去掠走的餘勁,隨即一聲妖叱,劍發狠招回頭望月,突然攻擊隨後追及的姬玄華。

假使費文裕不擋住她的去路,便可擺脫追來的姬玄華了,她的輕功值得驕傲。殺手做案時必須儘快離開現場,輕功愈佳,被追及的機會愈少,一個名殺手,輕功佳逃得快是必具的條件。

“劍術也不錯。”姬玄華的語音來自右方,竹棍疾射而至:“暗器夠狠毒。”

她的左手,一枚迴風錐飛旋而出,一劍走空,錐立即循聲發射。

啪一聲響,竹棍奇準地擊中幾乎目力難覺的迴風錐。

第二枚,第三枚……

第四枚是射向費文裕的,身形暴起隨錐急進,想出其不意奪路,用迴風錐打先鋒。

“沒有我的事。”費文裕說,身形倏然隱沒,隨即顯現在側方三丈外,乍隱乍現像是化身術。

迴風錐繞飛半匝,失去目標翩然墜落在五丈外。

不等她向前滑滾的身軀停下,背心已被姬玄華的右膝壓住了,重如山嶽,壓得她胸部似要炸裂,眼前星斗滿天,喉間有物上湧。

姬玄華毫無憐香惜玉花花公子風度,兩劈掌打鬆了她的雙肩筋,扭轉雙手解腰帶捆綁。

“斃了不就了結?”一旁背手而立的費文裕說。

“不,要了解魚藏社與走狗們勾結的底細。”姬玄華說:“而且,我還有個妙主意。”

“什麼妙主意?”

“以佯動掩護真目標。我要大鬧蘇州,利用這鬼女人作餌,吸引所有的殺手和走狗,向姬玄華群起而攻,旱天雷就可以出其不意直攻奸閹祠了。”

“家祖的綽號叫天魔。”費文裕說:“我把兩批東廠專使和黑龍會的重要人物,誘往寧國府痛宰,幾乎把他們斬光殺絕,再到南京挑黑龍會的山門,把他們徹底屠光,太叔貞姑娘是唯一的活口。他們把我叫做神魔,神魔費文裕。”

“神魔和旱天雷,洗劫奸閹祠放一把野火……”

“不,不能放火。”費文裕堅決地說。

“為何?”

“那座祠,值幾十萬兩銀子。”

“搬不走的,費兄。”

“我認為另有用途。”

“怎麼用?”姬玄華問,一掌把許綵鳳劈昏,法不傳六耳,昏了的人是無害的。

“我這次回蘇州,想為被送上法場的五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