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子嘉伸手就要去摸,辛博琪漲紅了臉,也不知是害羞,還是這屋子裡溫度太高縮導致。她啪的一聲開啟了赫連子嘉的手,緊接著一巴掌甩過去。
赫連子嘉第一下是沒料到,第二下自然不能讓她打在臉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幹什麼?”
“要你管!”她負氣的扭過頭去,像個別扭的孩子。
赫連子嘉只覺得好笑,“你要打我,我還不管?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兒?你剛才撞床頭上了,我不過想看看受傷沒,你打我幹什麼?你那身材給我當搓衣板我還嫌擱手呢!”
辛博琪瞪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自己的胸,34D他說比搓衣板擱手?
赫連子嘉推了推她,“生氣了?你可別哭鼻子啊。”
“你算老幾,憑什麼讓我哭!”她話雖這麼說,可這鼻音濃重的,顯然就是要哭了。她這是覺得委屈,差點喪命不說,現在還讓人這麼冷嘲熱諷的。
我算老幾?赫連子嘉有些生氣,我為你忙進忙出的大半夜,你現在還說我算老幾?他還就不管了,你愛怎麼就怎麼找去!赫連子嘉哐的一聲將門甩上,一個人坐在沙發裡抽菸,一根接著一根的,他煩躁,雖然他這個人沒什麼耐性,可處理事情的時候也是沉著冷靜。這似乎還是他第一次煩躁不安成這樣。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女人。
上市和A股在他的腳邊來回地蹭著,哪裡還像兇狠的狗,儼然兩隻小綿羊。赫連子嘉煩躁的吼了一聲,上市和A股灰溜溜的走了。他將煙狠狠地按在菸灰缸裡,端了杯牛奶進去。
“屁股還疼嗎?”他放柔了聲音問她。
“不用你管。”辛博琪趴在床上,動也不敢動的,可還是嘴硬。
“聽話,給我看看,醫生說要按時擦藥。”他沒鬧,還是柔聲的哄著。
“不給!你憑什麼管我?”
“你是被我的狗咬傷的,我能不管你嗎?你以為我願意管你?”他氣不打一處來,都已經給你低聲下氣了,你還想怎麼樣?女人就是麻煩!
辛博琪扭過頭,呆愣的看著他,“你是說,咬傷我的不是狼,是狗?”
赫連子嘉自知失言,又緩和了下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講車開進這個小區的,而我的狗恰好對你的車敏感,然後錯口咬傷了你,我代替我的狗想你道歉。”
話音未落,辛博琪的火氣噌的一下就起來了,感情這事兒和你有關,還以為你是好心幫忙呢,她怒道:“你代替?你憑什麼代替?那狼,不是,那隻狗差點要了我的命!你怎麼能代替?”
赫連子嘉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讓它親自給你道歉?辛小姐,我的狗市對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要強狗所難,它還沒到可以開口說話的地步。沒修煉的那麼深。”越說到後面,他的語氣就越是輕飄飄的,甚至還帶了戲謔的意味。他就是想要看這個小女人惱羞成怒,想看看她到底哪裡吸引騰椿語,到底哪裡好。
他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只覺得好笑,可臉上還板著,“這樣吧,你也別說我是無良的狗主人,別說我不負責任,我已經照顧你一個晚上了,你還想怎麼著,都說出來,我一一做到,為我的狗贖罪。”
他這麼一說,倒是顯得她無理取鬧了。人家也說了要補償你,你還怎麼發火?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被一隻狗欺負了,被欺負的部位還是她私密的屁股,她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她也不傻,就這麼去找狗報仇,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己,畢竟狗不會和你講道理不是。可現在狗的主人不是在這兒麼,和人講道理,總是會通的吧?
“你的狗,咬我了,這是事實吧?!”她儘量心平氣和的說著。
赫連子嘉點了點頭,“所以呢?”
“你這是什麼態度?!”她怎能不發貨,現在是誰理虧啊,怎麼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