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點腹痛頭疼的,死不了人。放心,我會控制好藥量的。”
“你會下藥?”
趙若央神秘一笑。
她當然不會,但段清子會啊,段清子跟鄒澤這樣的人比鄰而居,陰邪手段自然不少。對付個孩子,多的是辦法。
計嫦浠還在猶豫,趙若央一甩手:“不幹?沒事。你這個正經主子都不著急,我急什麼?橫豎被奪掌家權的不是我,沒有子嗣傍身的也不是我,被施音禾奪去所愛的也不是我……”
計嫦浠本就是個急性子,被趙若央一激,咬咬牙,說道:“別說了,什麼做?”
趙若央見她上鉤,心裡得意,但臉上依然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我認識一高人,等我飛鴿傳書給她,過兩日在做打算。你且慢慢跟那孩子套近乎再說。”
計嫦浠離開後院時,還是一臉糾結。
她是有諸多不甘,但那畢竟是個孩子,還是楊家小輩裡唯一的孩子。誰不心肝寶貝的疼著?
拿那孩子做文章,她到底心有不忍。
跟她的糾結不同,趙若央已經開始磨掌擦拳,立馬給段清子去了信。
……
施音禾這頭,回了施府,施昊天夫婦自是一通抱怨,說她到處跑,也不顧及老人有多擔心什麼的。施音禾少不得拉著兩老,兩頭安慰。
蕭策在一旁跟著賠罪,直說是他的錯,他沒替兩老看住施音禾。
施昊天夫婦哪裡捨得責怪他?反過來說施音禾淨給他添亂,讓他一個好好的王府二公子跟著她到處奔波。
施音禾聽得直翻白眼,好你個蕭策,真不拿自己當外人,我跟自己父母賠罪,你湊什麼熱鬧?
心裡嘀咕,嘴上卻是笑眯眯的,也不敢在老人跟前說他半個不字。
主要兩老實在太滿意這個女婿,每次兩人一起回施府,兩老迎出來,必定先拉住蕭策問長問短,閨女先晾著,過後再收拾。
“父親母親也太偏心了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您倆的親兒子。”
施昊天唉聲嘆氣:“可不就是親兒子?倆兒子在外頭做事,一年不見兩回;女兒這頭,比兒子還能折騰,乾脆把家裡當客棧了。一年到頭,見蕭二公子的機會比見自家兒子還多。”
施音禾內疚不已:“父親,都是女兒的錯。這次回來,女兒打算常住不走了。眼看秋盡冬來,又近年底。我去信給幾個哥哥,讓他們也回來住上一段時日,可好?”
施昊天跟夫人陳氏對望一眼,都滿眼欣喜。
“你幾個哥哥,的確該回來了。你快去信,這幾個臭小子,敢不回來,看我不收拾他們?”
施昊天恨不得馬上去書房給施音禾磨墨。
往日,他們不是不想孩子們,但兩老都知道,眼下,正是孩子們拼搏的時候,他們能不打攪儘量不打攪,哪怕去信,都怕讓孩子分心。
如今施音禾主動說出來,他們自然歡欣雀躍。
看著兩老斑白的頭髮,施音禾更是愧疚。
她眼巴巴的看向蕭策,蕭策立馬明白她的意思,直接舉手:“我同意。”
施音禾嗤笑出聲:“我還沒說話呢,你就同意了?”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你這次決定住在施府,不去王府常住,也不住宮裡。只是,施府得留個房間給我住,免得每日來回,不方便。”
蕭策認真得像個黏著父母的孩子。
施昊天喜不自勝:“房間有的是,你儘管挑,挑好了,我安排下人收拾收拾。可能不如王府堂皇,但保證讓你住著舒適……”
幾個人正說著話,外頭有小廝進來稟報。
“老爺,夫人,王府的蕭大將軍派人傳話,讓咱音禾郡主一回來,就去郊外軍營見他,還說了,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