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還要白,細心的李默發現,這是一顆假牙。
用力捏碎後,慘綠色的液體留了出來,撒發出一陣芳香,李默心中暗驚。
他沒想到,在不到一分鐘內能要人命的東西,卻是這般的芳香,這東西就像是黃蜂針,雖然美麗,卻不是什麼好東西。
暗道一聲:厲害。便用拇指大力的掐著對方的人中,那人發出一聲悶哼,又有轉醒。
那人見李默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面前,神色有些玩味。
“你!”那人很快反應過來,對李默發出一聲怒吼,舉拳便打。他們在全盛時期都不是李默的對手,更別說此刻只剩半條命的他了。
李默順手抓住打來的拳頭,獰笑道:“小子,別這麼衝動,我們還是好好的談一下,我這樣是為你的生命著想。”
那漢子一驚,隨即狠狠在咬牙,李默淡然一笑,道:“別磨牙了,你那不乾淨的東西我已經幫你處理了。”說著指了指地上放著的那被自己捏碎,還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牙齒。
那人臉色終於變了,而且很難看,就連那身子也開始發抖,他很明白自己的處境,而且作為一個殺手,最怕的就是落入他人之手,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才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可是他又不敢暴露組織的一切,倘若時候被組織知曉,那麼就算自己死了,自己的家人也會受到一定的報復,而這報復才是最可怕的。
所謂的殺雞儆猴,絕對的難以承受。
老人,會被送上火刑架,在痛苦掙扎中死去。青年男人會接受華夏古老的殘酷刑罰“凌遲”而行刑的是組織中年輕的成員,讓其經歷殺戮,以便以後能更出色的完成任務,當然這種做法也有警告他們的意思,對於女眷,後果就不說了,總之,“煞”是最殘酷的,這不僅僅對敵人,也對自己人。
這些組織成員,寧願自己在任務失敗後自殺,也不願接受敵人的活捉,或者組織對他們裁決,所以“煞”的刺殺成功率是最高的,但也是最為乾淨利落的,從來不會留下線索讓警察或者其他組織有機可趁。
可是,這歐洲男子此刻真的感覺絕望了,他曾經想過自己的死法,可是萬萬沒有想過會落入敵人之手,死的最為悽慘。
倘若自己怕死,他會招了所有的問題,可是李默若是放了他,他還會自殺,那樣最起碼會為他的親人贏來相應的時間,倘若可能,他的親人會逃跑。可是這可能嗎?答案是否定的,就算自己的親人逃到天涯海角,最終還是得死,而且死的會更慘。
惶惶不可終日,那麼所有的罪孽和痛苦就有自己來背吧,哪怕最後自己死了,也為自己親人得來一大筆撫卹金,生活也能得到保障。
無論李默怎麼問,那人一直保持沉默,無論李默的手多麼的用力,還是那清脆的骨骼碎裂的聲音,那人還是保持著沉默。
李默冷笑道:“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說著那手更加的用力,那脆裂的骨裂聲更加的清晰,聽的讓人毛骨悚然。
那人終於發出一聲痛恨,額頭滲出無數的冷汗。
“說還是不說?”李默問道。
那人依舊用死灰般的衍生看著李默,沒有說話,表情一副坦然,看來是求死之心已決,對於這點李默感覺無比的頭疼,暗道:這“煞”倒地給了你們什麼好處,還是給你們灌了什麼**湯,如此不正視自己的生命?
當然他的想法那人不可能回答,而且臉上的求死表情更加的明顯。
“行!”李默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站了起來,道:“你不是要求死麼?那老子就成全你。”說著從軍靴中抽出軍刺,繼續說道:“我這次做一個狠人,我看看是你狠,還是wo狠。”
沒有絲毫的多餘動作,李默軍刺‘插入他的大腿,頓時血流如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