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強烈的疼痛襲擊著歐洲漢子的大腦,不由發出一聲慘呼,對此李默視若不見,將拔出的軍刺再次插進他的大腿。
李默並不想要他的命,所以他每次下手都很有分寸,避開對方大腿上的動脈,可以說每一次出手,只是受皮肉之苦。
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不可能受得住這般非人的疼痛,那人疼痛的抽搐,只是牙關咬的很緊,始終都不曾透露任何訊息。李默見狀心中更加的生氣。
他受過更加嚴酷的訓練,可是這種疼痛也在他承受範圍之外,換句話來說,這個歐洲漢子更加的優秀,但李默很想知道,倒地是什麼原因讓這些人這般無視生命。
只有漠視自己的生命的人,才能對他人漠視。也只有對自己狠的人,才能對敵人殘酷。換句話來說,這些人已經失去了人類最起碼的情緒,恐懼。也能說,這人已經失去了做人的資格,所以李默感覺無比的窩囊。和一個非人的人來談判,油鹽不進的人,說話有什麼意思呢。
李默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動用了最為殘酷的手段,手中的軍刺手起手落,大力的戳著那人的大腿,頓時那人的大腿變得血肉模糊。
可是那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多餘的表情,只是疼的叫了“啊”,可是隨著李默軍刺的再次落下,到最後,連一聲都欠奉。
這時候的李默完全失去了耐心,也不再發狠,他第一次感覺到失敗,他自認為是一個狠人,可是第一回發現這人比自己還要恨,首先李預設為只要敵人這樣對他,他會第一時間繳械投降,而且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對於這樣的人,李默選擇了放手,剛才李默動手的時候已經切斷了腿上的神經,換句話來說這人以後就是個植物人了,而對於這樣對自己沒有威脅的敵人,李默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他糾纏,李默放了他一條生路。
那人悶哼一聲,見李默要走,淡淡的用那蹩腳的漢語說了一聲:“這次‘煞’是衝著流氓將軍而來,他殺了我們會長的侄子未來的繼承人,而這次的僱主卻是三合會,他們說那人是以前天罰的小鬼,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其實那人早就抱著一個必死之心,可是李默發洩完後,放過了他的姓名,對於他來說,他這次的任務已經失敗了,可是隨著他腿的殘廢,以後也不會受到組織的責罰,更主要的,他退出組織也有理由。在他心裡有些感謝李默,可是讓他出賣組織,他也不敢,為了報答,他只說了這次組織的來由。
李默仔細的聽完,沒有再說什麼,知道這人要說什麼的話,不用自己問,但若他不會再說,李默再插他數刀,也不會有多餘的話。
李默淡淡的說了聲“謝謝!”便大步離開。
其實剛才的李默已經暴走,只是最後的理智戰勝了自己那荒唐的虐殺,最後還是放手,那漢子才僥倖撿回來一條性命。
雖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可是訊息還是很少,也可以說自己對“煞”的這次行動一點都不知曉,無疑是睜眼瞎,兩眼黑。人數、地點、行動時間,這一切都不知道。
所以李默還要深入的調查,直到將這一切都知曉了,那時候才是自己出手的時間,不動則已,倘若動手,必然是全力以赴,不能給敵人一絲的喘息機會。
李默離開半響,那歐洲漢子身邊出現兩個歐洲大漢,他們手中拿的是微型衝鋒槍,漠視的眼神看著躺在地上的兩人,發現一人失去了性命,簡單的將身上所有的東西收回,而對著地上躺著的人,說道:“很好,看來你是吐露了一切?”
躺在地上的漢子滿頭大汗,道:“那人身手了得,我絲毫沒有還手的力氣,但是組織明察,我對組織的事情絲毫沒有透露。”
那冷漠的漢子點了點頭,道:“很好,組織會查清的,不過我勸你傷養好之前,最好不要出門,傷好之後,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