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邪顯正大元帥是也,奉王命來此。”青峰將令牌一閃,果是神鬼易闢,那一干鬼兵即刻慫了,有那幾個機靈的,卻是偷偷溜出人群,前去報信。
不過片刻,便見一三丈高的大鬼將走來,遠遠見得青峰,便跪身行禮道:“末將參見大帥,這些小鬼給大帥添亂了。”
“將軍客氣,還請快起!”青峰倒也不敢要那鬼將來拜,畢竟自家這大帥是個空頭的,不及這姓樓的鬼將是個真把式,論戰功來,自家可差了對面不少。
三人俱入營帳,那將軍便喚人奉上一些果食茶水,這yīn間之物,青峰若未成元神前是輕易沾染不得的,如今倒也有了口福,略嚐了幾口,比起陽世之物,滋味倒也無差,只是有些yīn氣深入體內,若非青峰修成元神,能輕易化去,不受損傷,此物與尋常人用反倒有許多害處。
“久聞大帥乃是四大王欽點,只是久不在地府,末將一直未有得見,如今一見果是英雄少年。”那樓將軍也是個懂事之輩,想得青峰既能得忤官王欽點,不是有通天的關係便是有逆天的本事,無論哪條道理,都是值得結交的,他們這些鬼將,其實皆是投誠地府的鬼王,招安之前也不見得比那萬歲山兩鬼好多少,到如今亦是不得地府親近,雖過上了逍遙rì子,但少不得也有需要出力的時候。
“謬讚謬讚。”青峰聽得這馬屁,心中卻是哭笑不得,他本還擬這些鬼王出身的鬼將會如何不聽號令,想不到卻是這般乖巧,想來受得地府管制後,也懂了許多人事。
“大帥此來,可是為了那一角白和赤眼青?”
青峰道:“正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將軍在此守衛多年,想必於這兩鬼底細十分清楚,故來請教。”
那鬼將道:“末將慚愧,我率此部七十萬yīn兵與之爭鬥數十年也不曾見過這兩鬼親自出手,歷來只有幾頭小鬼領兵與我對陣,於那兩大鬼王真是一點都不曉得。”
青峰聞言一訝,不由盤算起來,一旁的裘嵐便做起狗頭軍師道:“如此說來,那一角白河和赤眼青實力遠在你之上,卻不來殺你……恐怕內有打算吧。”
那鬼將只道裘嵐是青峰的隨從,倒也問來歷,點頭道:“正是,那萬祟山內裡聽說有一處祟穴,不知通往何地,常年會泛出祟來,想必是在此事上做文章,不過我這點本事便如隔靴搔癢甚不頂用,實在驚擾不到他們。”
青峰笑道:“這事容易,明rì你再誘敵前來,交予我辦便是。”
“不知大帥帶了多少兵馬?”那鬼將聽得青峰智珠在握,胸有成竹,倒是有幾分期待。
青峰一伸手,翹起一根食指,指著裘嵐道:“只此一人。”
“這……本部兵馬前rì經了幾場大仗,正修養生息,卻是不足支用,望大帥見諒。”那鬼將面sè頓時沮喪了不少。
“無妨,獨此一人即刻,只是我不認得路,亦不曉得對面營寨何處,卻是無處下戰書,你與我派個使者去通報一聲便是。”青峰哈哈一笑,轉身便出了大帳。
裘嵐隨之而出,才走幾步,露出幾分鄙夷之sè道:“這鬼將分明便是怕了那兩鬼王,怪不得宋帝老兒要我們來,不過這鬼將也不是省油的燈,乃是一尊鬼神,受了香火,有近乎元神法力,有七十萬yīn兵佈陣足可堪比尋常元神羽士,對面能叫他如此憋屈,可不是什麼善茬。”
“莫擔心,我自有計較。”青峰將裘嵐一裹,飛出大營,便在就近一處山頭上盤坐下來。
裘嵐見得青峰不慮那yīn兵大營,自也不跟著cāo心,一併坐了下來。
卻說那鬼將聽聞青峰只要他一斥候下戰書,倒也歡喜,即刻點了一隊人馬,喚來一近衛道:“司木甲,你去,與對面說,地府破邪顯正大元帥要越戰他們一干將軍,話要撿難聽的講,若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