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得他們瞭解瞭解吧,這樣也許對事態的發展有點好處。
總有一方要收斂一點的。
顧主任也知道,這樣對闆闆這邊不公平。因為徐家是死也不會承認綁架了闆闆的。而這邊呢?
還不許人家報復?
可是這兩方面放在法律面前,全是不可原諒的。在完全結束案子,找到真相之前,某些階段裡,也不得不如此。
“小王啊,哎。老李那個脾氣,你也勸勸他。有的事情,要想辦法注意點。”顧主任就著單獨的時間,叮囑了下王城中。
然後推開了徐富貴的房門。
看著他的背影,王城中覺得他算的上個好人了,也算的上李天成的一個朋友了,他其實也急。
再側頭,跨進了一步的王城中看到了徐富貴的倒黴樣子。
包著頭。
歪著腦袋。靠在那裡。
裝的很嚴重。
有經驗的顧主任和王城中都看出來了。在之前都已經看了他的病歷了,哪怕就是他歲數大了點。
受傷是嚴重了點。
但是也不至於悽慘的這個樣子。因為他受傷破相嚴重,卻沒動到筋骨。
王城中站了那裡。
感慨著,商人就是商人,抓住一切的機會為自己謀取好處。比如現在。他的樣子發了出去會得到一部分人同情的。
徐富貴打的正是這樣的算盤。
他要借勢。
省報的記者已經出發了,等到了漢江,省人大代表的家遭遇炸彈攻擊,這個驚天的新聞會給人壓力的。
李天成在隔壁也鎖起了眉頭。事情就是這麼的巧。省報的主編和他有點交道。但是這次人家手下出了記者的同時,又不放心的問了下李天成這邊的情況。
怎麼說主編在搶手的新聞稿子前面,還是要放上自己的名字的嘛。
有可能,他甚至會來這裡一次的。或者………
這就要看李天成這邊的工作了。
李天成放了電話。
司機也早已經停止了廢話。和司機禮節性的笑了下,李天成走到了門口。示意他們叫來顧主任。
正在和徐富貴交談,禮節性的在安慰他的顧主任聽了說李天成叫。轉身走了出去。
他感到背後一雙陰冷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背脊。陰冷的原因不是自己,而是叫自己出去的那個人的名字。
李天成。
很有力量的老頭嘛,裝什麼?
顧主任相信自己這混了半生看了半生的眼睛。他徐富貴,沒有什麼大事情。
不過虧得四個炸彈丟進來。
倒是將這個老頭的氣焰打下去了不少。精神上好像又有了點不穩定。哪個人不怕死?越有錢的越是怕死。
顧主任故意的提及了下,懷疑是闆闆方面的人。他清楚的記得剛剛徐富貴眼睛裡的遊移。
那種不由自主的遊移。心理學上,人驚慌或者想撒謊,眼睛都會微微的向著右上角撇去。
搖搖頭。苦惱於真相就隔了自己一張紙的距離,卻碰不到。
顧主任走到了李天成身邊:“什麼情況?”
李天成上下看著他,沒說話。老顧有點納悶了:“說話啊。”
“裡面那個混蛋。”
李天成苦笑了下:“看來我們有的忙了。老顧啊,裡面那個混蛋聯絡了省報的記者。剛剛主編打了我電話來,問詳細情況的。當然是我老朋友也是想徵求下我的意見。今天晚上炸藥的事情,記者已經下來了。”
“怎麼這樣?”顧主任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樣豈不是影響很大了。老李,那個主編怎麼沒制止呢?”
“徐富貴一年在省報上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