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地產廣告什麼的,和他們的利益也相關,多少記者和他拿著紅包。而且今天徐富貴是氣急之下,在之前病房裡,就直接打了電話給記者。然後記者轉告主編下的,直接連夜就下來了。”
“那個記者倒是附心做事的嘛。”顧主任譏笑著道。
“裡面的道道三兩句說不清楚,吃了原告吃被告。有錢賺能夠不來麼?”李天成冷笑了下:“主編那邊我有點面子,但是他也不要取了人家財路吧?你看呢?”
顧主任低頭沉吟了下,然後道:“事情發生的地點在漢江,報道出去,對公安局不利外,我看對漢江的投資環境也是不利的。”
他的話說了一半,但是眼睛裡狡猾的光芒閃過。
李天成瞪了他一眼,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啊。看來這個情況下,我要和季書記彙報彙報情況了。再安排點人手,看著記者。哎。”
他說的季書記正是本市的市委書記,真正的一把手書記。
看他惱火的樣子,顧主任偷偷的轉頭笑了起來。李天成惱火的踹了他一腳:“你小子笑什麼?”
正是這個親暱的動作,拉近了兩個人之間微微的那點隔閡。
顧主任拍拍褲子:“老李呀。抓緊時間做工作啊。還有闆闆那裡。我已經安排老三去調查徐富貴的手機號碼了,還有最近來往的人。不知道會不會有進展。”
李天成拍著顧主任的肩膀,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而闆闆,此時此刻。
還坐在那裡。換了三個姿勢了。夜幕來臨的時候,當帶頭的人踏進那個房子時,就聽到闆闆在嚷嚷著:“知道捆時間長了,要換換姿勢麼?想我半身不遂?”
“闆闆你兄弟了不起嘛。”
大步走進了的那個漢子看了他一眼。
闆闆看著他:“是你做的?”
“不錯。”
他一邊說著,一邊回了頭去:“謝謝兄弟們了。”
說著,手裡的一個袋子丟了過去:“點一下,送他上車。”
三個人笑了笑,也不點了,點點頭,抬起了闆闆,走到了外邊。一輛車停了那裡。
塞著闆闆進了後座。
然後那個漢子坐進了汽車。車子開動了。
轉彎,再轉彎。
默默的看了下闆闆,那個漢子上下看著他,哼了一聲。
“要我死,也給個痛快。”闆闆一邊微微的扭動著胳膊,努力找著機會,一邊看著對方道。
可惜的是,對方很快的轉了頭去,他沒有機會知道他是誰,是什麼來歷。
前面的駕駛員是一個短髮的背影。闆闆斜斜的靠在那裡,發現居然連後視鏡也沒有。
車子忽然的顛簸了起來,上下起伏了半天。
然後停了下來。
聽到水嗚咽的聲音,闆闆轉了頭去,看到一片波光閃動,天上一輪明月。
這裡是漢江城外的江邊灘塗?
車門碰的一聲開啟了。那個人下了車,再從這邊開啟了車門,一隻手拽住了闆闆的胳膊,把他拉了下來。
然後向著身前一帶,轉到了自己的右前方。一隻冰冷的槍,頂在了闆闆的腦門上,晃盪了下。
卻忽然收了起來。
闆闆看著他的眼睛,閃也沒閃。月光下,幽幽的,有點顯得愣愣的。
“你兄弟是哪裡的?”
那個人隨意的找了片石頭坐下了,看著闆闆。
闆闆挪動了身子,自己努力的坐了一邊,歪著頭:“什麼意思?”
“你的兄弟,就在不久前,居然炸了徐富貴半死。家裡一塌糊塗。”那個男人道。
距離有點遠。
闆闆看著垂在他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