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地壓在了身下。沐月夕的雙手被他緊緊地箍住,牢牢地摁在頭頂上。
沐月夕不甘心地在他身下扭動,想要擺脫他的禁錮。程子悅低頭,用腦門抵住沐月夕的額頭,雙眼圓瞪,咬著牙道:“小夕兒,這是你逼我的,我本想和你好好培養一下感情,你卻避開我,與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乾脆今日我就要了你,讓你趁早斷了其他想法,鳳台選婿時,就不會再節外生枝。”
聞言,沐月夕怒不可遏,嘶叫道:“誰要和你培養感情,你滾開,程子悅,你不要太自以為是,這件事由始至終都是你一廂情願。我對你根本沒有任何情意,你就算強要了我,我也不會改變心意,你的所作所為,只會讓我恨你恨你更恨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你。”
程子悅被沐月夕的話激怒了,俊俏的臉因為生氣而扭曲變形,發出一聲如同困獸般的怒吼,他鬆開抓住沐月夕的手,去扯下沐月夕的衣裳。
沐月夕嚇得高聲尖叫,拼命地用手打他捶他,扯他的頭髮,抓他的臉,不顧一切地反抗他。程子悅不閃不避,又去扯沐月夕的中衣。
薄薄的衣裳,根本不夠程子悅兩扯,沐月夕貼身的褻衣瞬間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小夕兒,把你給我,做我的女人。”程子悅灼熱的身軀再次壓下來,舔著沐月夕白嫩的頸部,喘息著。
“不,絕不。”強烈的恥辱感襲遍全身,沐月夕悲憤地瞪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程子悅,我絕不會做你這個卑鄙小人的女人,絕不!”
沐月夕的這微弱的反抗,對程子悅來說,根本沒有一點用,他用一隻手就將沐月夕的雙手摁回了頭頂,另一隻手去解身上的腰帶,褪掉外衫和裡面的上衣,露出結實緊繃的肌肉,將沐月夕整個兒地壓在他的身下。
程子悅的呼吸愈發地粗重,沐月夕已經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沐月夕絕望地睜大了雙眼,難道真的要失身於他?她不甘心,張嘴狠狠地要在程子悅的肩膀上,掙脫禁錮的雙手用力地抓著他的背。
只是沐月夕的牙齒和指尖全都沾染上程子悅的血,卻依然沒有辦法令他停下里。他咬著她的肌膚,由唇至頸,由頸至肩,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痕跡。
忽然一聲巨響,門被人砸開了。
一聲咆哮,震耳欲聾,“程子悅,你這個禽獸!”
是淳于容的聲音。詠詩癱坐的地方正是淳于容的書房,聽了詠詩的話,淳于容就追了過來。
沐月夕知道她得救了,含在眼中的淚水這才落下。
屋內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
“大小姐。”詠詩跑到床邊,為沐月夕穿上還算完好的衣裳,掩蓋住她露出在外的肌膚。
“夕兒。”沐晚謙急衝衝地趕來了。
“爹爹。”沐月夕哭喊道。
見沐晚謙來了,淳于容虛晃一劍,向後躍開,不再與程子悅打鬥。沐晚謙抱起顫顫巍巍站在床邊的沐月夕,瞪著程子悅,冷冷地道:“悅王爺,今日之事,沐某會請皇上聖裁。”
說完,抱著沐月夕,帶著詠詩揚長而去。
淳于容冷冷地看著程子悅,“你若是真心喜歡她,就不該這麼羞辱她。”
程子悅眸光閃爍,陰沉著一張臉,沒說話,邁步走出了已經一片狼藉的房間。
沐月夕被沐晚謙抱回了府,沐浴更衣,喝了點粥,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等她再醒來時,已是夕陽西下,華燈初上,而沐晚謙和沐夫人坐在床邊守著她。
“爹爹,娘。”沐月夕輕聲喚道。
“夕兒你醒了。”沐夫人撲了過來,扶她坐起。
“爹爹,您進宮見皇上了嗎?”沐月夕揪著心問道。
“皇上已經訓斥了他,將他外派,這一兩年都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