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就是會很迷戀很迷戀,整天想看著你,想巴著你……”
“巴著我,就像現在這樣?”他動動手腳。
她這才發現,原來她正像只無尾熊,雙手雙腳交纏著他的身軀。
“咿呀!”講得正纏綿,他竟來笑她,她惱得伸腳踢他,卻不料立即被他雙腳給緊緊鎖住,那火燙的慾望也緊抵著她最敏感的神秘之澤,令她再也不敢亂動。
“我回家很累的那天。”他邊說邊拿指頭輕劃她的臉頰。“人身體累了,腦筋卻還在轉,很容易就會發生鬼壓床。那天嚇死我了,明明人清醒著,就是動不了,這就算了,也不是沒有這樣過,可這回還真的有一個女鬼偷襲我,好恐怖喔。”
“這……”又丟臉了,可她的臉仍在他的掌握裡,熱度從他的掌心燒進臉頰,再隨著血流竄燒到全身,她垂下了眼,不敢再看他。
“我立刻發現,那是你,我聽到你的笑聲,聞到你甜甜的氣味,所以我不再像以前一樣想努力醒過來,我很安心地睡著了。”
她望進他柔情笑意的眼裡,同樣的,有他,她也才能安睡。
“唉,天知道那天我有多想要你。”他說著,手掌已順著她的頸項撫摸下去。“我不想睡,我很想跟你說很多話,但實在累到頭痛,又想多看你幾眼,只好一直撐。”
想到那夜他拚命撐著不睡,原來背後還有這番心路歷程,她心裡甜滋滋的,也輕輕地笑了。
“還會鬼壓床嗎?”她有些心疼,常常鬼壓床可不好,表示壓力大。
“不會了。不過我歡迎你以後來壓我,保證夜夜好眠。”
“喂!”她去勾他的腳掌,以示抗議。
“我沒名字嗎?”這點他不爽很久了。“總是喂喂喂地叫我。”
“你叫王明瀚。”
“應該有屬於你我之間的叫法吧。”
“小王?小明?”她一說完,立刻滾開他的懷抱。
“調皮!”他不讓她滾,手腳並用抓回她,隨即翻身覆上她裸露光滑的身軀,以他優勢的體型和力氣壓制住她,熱吻也跟著落下。
綿綿密密的親吻遍佈她的臉頰,再來到耳邊輕舔,直舔到她按撩不住逸出呢喃,扭動著身子想掙開這過分強烈的挑逗;他不放過她,雙手更往她柔軟的雪峰揉撫過去,熱吻繼續往下,重重吮吻過她的脖子,種下他宣示主權的粉紅印記,再移過了鎖骨,最後將整張臉埋在她的胸前。
她閉上眼,伸手撫摸他的頭髮,細細體會他不可思議的溫柔,但那柔緩麻癢的舔舐很快變成狂野的嗤咬,令她瞬間挺了背脊,呻吟出聲。
“明瀚,我們再來一次好嗎?”她急切尋得釋放,主動索求。
“好。”
“你可以?”
“是誰要再來一次的?”他挑眉。
她想到了稍早的初回猛烈衝撞,那種難以形容的銷魂痛楚和快感猶讓她身心悸動,此刻既想要他,又擔心他……
“你會不會太累、太操啊?”在他炙熱目光的注視下,她只覺自己躲無可躲,只能往枕頭裡陷下去。“我怕你腎虧……”
咚!他差點棄甲倒地不起,不住地往她臉上噴氣:“女人不懂的事,讓男人來證明!”
“啊!還是先睡覺?”那雙黑眸瞪起人來怪深沉的。“不然吃頓消夜補充體力?我會煎蛋……”
他以熱吻堵住她的羅嗦,身下軟膩的胴體一再激發他強盛的渴望,他已是迫不及待以實際行動來回答她的問題了。
他愛她,愛她的可愛,愛她的馨甜,愛她的美好,愛她的柔軟,愛她的憨嗲,愛她的成熟懂事,愛這個愛他的她,愛到想將她融進自己的體內,徹徹底底地、永永遠遠地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