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兔子急了會咬人,這人急了,嘿嘿,辦法自然就被逼出來了……我在胡思亂想中突然想起一個辦法,被我遺落了這麼久,終於派上用場了……頓時煩躁的情緒就消散得無影無蹤,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我還是挺有勝算的。
主意打定,我決定馬上好好睡覺,明天可是真的要上“戰場”的,不睡好養足精神了哪來的“戰鬥力”啊……
失魂
早上醒來,我已經嗅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味道,爬出被子卻見“八卦陣”依舊還在,可他們的神情卻比昨日更加嚴肅慎重,如同大敵當前嚴陣以待的樣子。聽周圍靜悄悄的狀態,啟國大軍應該已經都上了前線吧。
見我醒了,王恪便同樣擺上和昨天一樣的伙食,看著我的眼神混雜了無奈、憐憫和愧疚,也不說話,沉默的來,沉默的去。我看著他心裡也是有些猶豫,王恪客觀地說是個好人,本來他就被季雷澤不知做了什麼手腳從將軍罷成了侍衛,要是我逃跑成功,季雷澤又會藉機給他扣上怎樣的罪名……
不行,我不能心軟,他再好人也是我的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現在只能管自己,管不了別人……逼著自己自私,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再次思索昨天想到的辦法,但求等會兒萬無一失。王恪見我一言不發,以為我是害怕等會兒被押上戰場,倒是同情不忍地看著我。
填飽了肚子,我不想再浪費時間,趁著季雷澤還沒讓王恪把我押過去之前能跑多遠跑多遠。打定主意,我收拾好身上的衣服便抬頭叫王恪——
“王……將軍,你們這裡可有地方……呃,方便的嗎?”
王恪一愣,隨即臉上有些為難,猶豫一會兒把視線投到了帳篷角落的一個木桶上,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絕望,大叫起來——
“這你們也要看著嗎?太過分了吧?”
王恪立刻滿臉通紅,尷尬的連連擺手,思考了一下大概是覺得我來了這麼久還沒上過廁所,看我一臉急樣也應該不是作假,便招呼了“八卦陣”裡的三個士兵過來,對我抱拳:“還是要委屈一下你……讓我們陪著過去。”
陪就陪,只要讓我有理由出去走動……我立刻點頭答應,一副憋急了的樣子在王恪他們的包圍下出了帳篷。
我沒能細細留意這裡的軍營佈置,只覺得軍營裡一片靜悄悄,視線中也就只有王恪和周圍零散的留下來看守我的人,估計也不過二十個左右,可能季雷澤覺得二十個人看我一個弱女子已經足夠了,其餘人都被他拉上前線火拼去了。
走到軍營一角的茅房前,周圍的“四大護法”終於肯停下腳步,擺成一排“目送”我走了進去。這走到哪兒都被跟著盯著的感覺,哎,真是不讓人活……
實際解決了生理問題,我一半是因為時間緊迫一半是因為這茅廁的氣味實在堪比生化毒氣,心一橫拳頭一抓就衝了出去。
啊,外面的空氣真是新鮮……才出門我就猛地大吸幾口氣,這才把快要憋爆的肺拯救回來。本來見我猛地衝出來而緊張戒備的“四大護法”見我這樣也鬆了口氣,很瞭然的忍不住笑。
看到他們放鬆警惕,我心裡一樂,趕緊抓緊機會,走上前去朝他們魅惑的一笑:“王將軍,真是謝謝你們把我帶到這裡來。”
看到“四大護法”的眼神在我這一笑中便已經開始逐漸渙散,我忍住心裡的狂喜,默唸著心法口訣再接再厲:“王將軍和這三位將士看守我這麼久,想必一直沒有閤眼休息吧,我可真是太過意不去了,不如你們現在就睡上一覺好好歇歇吧,養足了精神才能上陣殺敵,精忠報國啊……”
看著王恪和三個士兵在我的話裡接二連三的倒下,很“聽話”的睡起了覺,我直想仰天長笑。這老爺子教的攝魂術,真不是蓋的啊,兩句話就放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