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幫你這一次!”
欒一封聞言大喜,又說了一通千恩萬謝的話,這才離去。屋內只剩下衛秀和那黑衣女子兩人。黑衣女子忽然道:“尊主,屬下疑惑!”
衛秀笑道:“曲梅,你我如同姐妹。沒有外人在,不必多禮。你有什麼疑惑,只管問就是!”
曲梅疑惑道:“方才那個欒一封分明將我們當成了四海盟那夥鼠輩了,為何你還要答應他的請求?”
衛秀走出閣門,淡淡道:“你一定以為,這不過是一趟鏢,雖說價錢高了些,我們望月樓也不一定看得上,對不對?可是你不要忘了,這趟鏢到底是誰託的!”
曲梅皺眉不解道:“聽說是一個武功高強的年輕人,甚至我們的人也沒有查出底細,根本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麼人!”
衛秀笑了笑,道:“凡事不能光靠眼睛看,還要用腦子想。託鏢的那個年輕人的武功明明比金刀鏢局裡的人都要高,為何自己不親自送東西,反而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託鏢給程明度?”
曲梅沉吟道:“沒錯,他好像是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難道說這趟鏢裡有什麼陰謀?”
衛秀笑道:“陰謀一定會有,不過並不這麼簡單!我們雖然查不到那年輕人的底細,可是負責跟蹤的兄弟回來說,那人離開江州,連夜去了蘇州。你說,在蘇州,有誰能一出手就是五萬兩銀子?”
“蘇州凌家!”曲梅恍然大悟。
衛秀讚許地點點頭,道:“既然這件事與凌霜有關,那就一定與蘇拙脫不了干係!他敢毀約,不把江湖名冊送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既然是與他有關的鏢,我就一定會去搶!”
催命銀票卷第六章 自殺
(感謝遙之樂的紅包!)
蘇拙輕飄飄說出自己心中的懷疑,秦雷沉默了片刻。他畢竟也做捕頭十多年,可謂破案無數,膽大心細。方才只因猛然遇見蘇拙,心頭高興,又有意隱瞞,才沒有多想魏周禮之死一事。此刻經蘇拙點破,頓時發覺此事並不尋常。
想到這裡,酒也顧不上喝了,秦雷騰地站起身,就要出去。剛邁出一步,忽然又回過身來,看見蘇拙依然在悠然自得地自斟自酌,秦雷臉上忽然堆滿笑容。他重新坐下,溫和道:“蘇老弟……”
蘇拙打了個寒噤,伸手止住他說話,道:“秦捕頭,你這樣我還真不習慣!”
秦雷也不管他什麼意思,笑道:“蘇老弟,當年你在金陵,破了佛骨舍利和凌家冤案這兩件案子,著實讓我大開眼界!既然這次又來金陵,不如再幫老哥這個忙……”
蘇拙連忙搖頭,道:“我不過來金陵遊玩,怎麼好插手朝廷的案子……”
秦雷沒什麼耐性,哼哼冷笑道:“蘇老弟,你忘了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了?可別逼老哥故技重施啊!”
蘇拙如何能忘,當年自己躲在醉仙樓獨飲美酒,卻被秦雷的人馬硬生生給綁了去。蘇拙搖頭苦笑,道:“秦捕頭,世上這麼多人,你何必偏偏賴上我?”
秦雷又陪笑道:“蘇老弟,這件案子已經讓我很是頭疼了,你就當行行好,幫哥哥這個忙!”
蘇拙勉為其難,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便陪你走一走。不過你得幫我辦件事!”
秦雷大喜過望,道:“行行行!別說一件,就是一百件,我也幫你辦了!說吧,要我做什麼?”
蘇拙詭秘一笑,道:“當時候我再告訴你!現在走吧!”
秦雷點點頭,道:“好!我們這就去魏周禮府上!”
蘇拙搖頭道:“魏家人正去將魏周禮安葬,你去見誰?再說,你現在正在調查天下魏莊,可是大掌櫃死了這件事居然沒有報告給你,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些奇怪嗎?”
秦雷琢磨出其中意味,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