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下去,一個兩個都是這個德行,流星街出來的傢伙都是多缺童年,給我長大點會死嗎?
“什麼什麼亞人,我還拯救地球跟七龍珠呢,你丫的給老孃將藥吞下去,要任性也給我看場合,腦子都是狗尾巴草的笨蛋。”
流星街,流星街人,我還是完全搞不懂這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章會寫梅雅是因為這幾年來離米露最近的就是他,我不是想讓他領便當,我只是覺得在流星街是個好機會,對於糰子跟米露而言可以因為這個地方發生更深一步的羈絆,而對於梅雅,也沒有更好的機會可以這麼仔細寫他,以後完全就挪不出地方寫他了,所以我一定要現在能寫就把寫一寫,畢竟,他是米露的守護者……
我一直覺得沒有梅雅,可能米露也就沒有了……呵呵,爬走,至於糰子,讓他晾一晾吧,一個晚上而已,這個晚上是屬於梅雅的。
該死的……流星街
該死的……流星街
陰暗而狹仄的密閉場所一直是我所儘量避免呆的地方,因為這會讓我想起上一世所經歷的某些事情,被活活壓在地底下的滋味不是那麼好受,特別是在這片冷漠到死氣的土地上,還有在黑暗另一個人細微的呼吸。
梅雅的頭枕在我膝上,我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掌心的溫度很冰,像是流星街夜最深,月最暗時的溫度。
我低著頭,過長的劉海扎到眼下,有些刺痛。我能聽到這個從隱蔽處被刨出來的深坑外,風在這片天空與大地都不分彼此的土地上自由狂奔。
“真是傻子,中了毒還死扛著,如果不是我發現你是不是就要這樣一路打到暗地去,再笑嘻嘻地像烈士一樣光榮掉?”我笑得很苦澀,這一夜熬得很不好受,冰冷的黑暗,安靜得只有一點點困難的喘息。
傷的越慘重越是沉默無聲,這真是一種近乎自殘的自我保護方式,都被逼到這份上了還死不哼一聲,一個兩個都這樣,唉。
我輕輕地撥出一口氣,一種酸澀在胸口縈繞不去。梅雅閉著眼了無聲息,體溫接近死人的涼,唯有緊緊握住的手提醒自己他只是一種自我修復的沉眠式保護方式,安靜得甚至都不見他胸腔間的起伏。
我手指僵硬,湊到嘴邊哈哈氣,再把這點溫度握到他手上,慢慢地露出一個比較符合這個年齡段的少女的天真笑容,“梅雅,你說第一個找到我們的人,是來救我們的還是來殺我們的?”
昨天晚上硬是將梅雅的腳步攔下來,因為他身上的傷口有念能力附上的毒性,如果再讓他又蹦又跳下去毒性只會隨著血液進入心臟,我拽住他放棄繼續走下去的打算。
梅雅將頭擱在我肩上,氣喘聲困難地笑著說:“你就那麼相信哈里斯老頭子能找得到我們?可怎麼辦呢,如果在這裡停下,第一個找上門的一定是那群卑鄙無恥陰險下流,又沒節操沒下線沒情商沒智商的流星街白痴。”
我望著這方暗得吞噬掉所有光線的小空間,空氣裡有一股濃濃的鏽冷血腥味,即使我鼻塞也覺得不舒服,將僵硬的手指又湊到嘴邊哈了哈,再度握回梅雅的手,我輕輕地又念出昨晚那一句讓我們停下腳步的話,“梅雅,那我們賭賭看,賭第一個找到我們的人是哈里斯呢,還是來要命的流星街人?”
如果你真的蠢得那麼偉大地為了我這個又沒用又拖後腿的小鬼而死了,我這一生都會看不起你的,梅雅。
我將手捂住嘴,將一陣悶咳硬壓下去,四肢的體溫涼得嚇人,我的外套包在梅雅身上,現在只穿著一件短袖白色衫衣,薄得貼緊肌膚。早知道就該多穿幾件衣服,出門在外果然衣服寧可帶多不帶少。
“這真是一趟要人命的旅行,無論是你還是他都被這個地方逼到以這麼自殘的方式活著,我還能說什麼呢,說你們其實都是一群不會照顧自己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