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0部分

吸時,一抬頭看到高領的那個孩子已經將梅雅扛在肩上,像是扛著一袋沒生命的沙包,我有點擔心他的身體能不能撐回去。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梅雅對不起啊,那些藥的含有蠻多的麻醉劑,所以硬撐著對你的身體實在沒益處。”都已經是極限了,還逞什麼強,吃那麼多哈里斯的安眠藥劑還能說醒就醒,你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扛沙包的人冷冷望了我一眼,才不鹹不淡地說:“女人,你不僅很弱還很蠢。”

我呆愣愣地笑著目送他,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地對走出去的他說:“那個,飛坦,謝謝你啊。”

飛坦停下腳步,只是停那麼幾秒,然後頭也不回就消失在我眼前。空氣中的鏽冷還殘留著,我的笑容帶著一種怪異的情緒掛在臉上,身體突然疲軟下來,我跌到地上蜷成蝦米,終於忍不住按著確定骨折的手呻|吟出聲,“真是痛痛……痛死人了,你們果然都是痛感神經失調,痛……不過,呵呵呵,有沒有搞錯啊。”

安靜無人的小深坑裡,有一個似笑似哭的聲音斷斷續續響起,“你還真叫飛坦啊,我只是覺得……覺得在流星街穿高領黑衣,還是矮子加有一雙小眼睛的人蠻像漫畫的特徵的,結果……呵呵呵,還真叫飛坦,這都是什麼戲劇化人生,該死的……流星街。”

作者有話要說:仰頭望著有點少的數字,蹲在牆角說,嗯,基本上,就這樣吧,

順便默唸一萬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我卡文卡到對著文發呆一下午,然後發現回評論的時間被我發呆光了,我對不起留言的你們,我對不起你們,我仰頭九十度角咆哮體對你們吼,對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爬走

天藍藍,跟我走

天藍藍,跟我走

手腕處的劇痛拉扯去我大半心神,幾綹頭髮有些黏膩貼在頰邊。我側躺在地上,腦袋的眩暈感重到讓我連痛與不痛的界限都混淆,搞不太清楚除了手腕清楚到不容逃避的撕裂外,身上還有哪處是在造反地翻滾。

這是我至貝貝街安定下來後第一次又回到那種現實與幻想混亂的狀態,這個世界在我眼裡漸漸在扭曲,這種脆弱的狀態會讓我開始奇怪,這裡真的漫畫中的另一個平行宇宙嗎,還是我精神崩潰後所臆想的世界。

穿越後所帶來的精神負擔與自我懷疑等後遺症其實比我想象中來得嚴重,這些年斷斷續續總有自我說服的情況出現。

動漫所構造起來的世界本身就給我一種荒誕感,要讓我毫無心理障礙地接受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來磨損心頭上的疑惑。像我這種腦筋僵化的大齡人士沒有年輕人的跳脫性思維,對於新鮮事物的接受力也差了些。其實只要沒人提醒,我真的會想不起來這裡跟我上一世看過的那套漫畫是一樣的,如果不是突然跑出來個流星街,這三年足以讓我將全職獵人丟到牆角,沒有跟我哪怕有一毛錢的關係。我容易嗎?穿越這種怪誕的事會發生就當感謝神給我延伸生命的好運,但知道自己處於一本漫畫書中的感覺還是很怪異,這種怪異在遇到曾在漫畫裡出現的人物時會更明顯。

“咳……該不是同名吧,一件高領黑衣就想說服自己那個小少年是幻影旅團的,還是……蠻困難。”畢竟漫畫的印象已經很模糊,再加上紙質上畫出來的東西總不能當現實人物的肖像畫吧,又不是油畫,頂多就看著特徵猜一猜。

算了,只要梅雅沒事就行了。我輕喘著氣,眼前有些發黑,陽光投射在這半片黑暗裡很明亮,可我還是覺得很冷,昨天晚上被凍到的身體面板是一種不健康的溫度。

我輕合上眼睛,又地困難睜開,努力望著那些輕盈而透亮的光線。看了一小會,才掙扎著坐起身,隨便找一個支撐用的突出面倚著坐,手腕處的傷實在沒力氣處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