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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有錯有錯……”

最後我做個比較像是夢的夢吧,我希望那些把我的文轉載走的朋友,你們如果真的真的真的,唉,其實我更希望你們可以來晉江看的,呵呵,真的一定要把文轉走的話,那你把我這篇自言自語也轉走吧,那我就可以對那些註定無法見面的看過的我文的朋友說,如果可以的話,某一天,可以到這裡給我留個言麼,我真的蠻希望看過的我文的人,我都知道你們曾存在過。呵呵,是種緣分吧,我是這麼覺得的。我比較愛做夢一點哦,不過不愛做夢的傢伙怎麼可能熱愛動漫,如果可以的話,做夢做個一輩子是最幸福的事吧。想象出一堆一堆像是藍天后的那種美麗的世界。然後,用筆一點一點填構起來。

此文首發於晉江,沒有在任何一家網站發表過。

此文將於七月二十五號入V。

鞠躬,道謝。

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因為要存稿,我沒法更新。真的不好意思啊,呵呵。25號會回來的。就這樣。恩,白白

我們理髮

回到家看到他頂著個雞窩頭,站在餐桌邊叼著一片西式麵包。睡衣還沒換,也從不穿鞋,一派自由跟邋遢是一家的樣子。

我把家庭急救箱抱出來,又跑過去拉這個基本一睜眼就只想吃吃吃的懶蟲,將他按到沙發上,拿出藥膏用指尖挑出一點,說:“不準吃,把臉側一點。”

他手裡還拿著一片面包,嘴裡不知塞了什麼鼓鼓的,整一個包子臉。若無其事將東西嚥下後又啃了一口麵包才側過臉來,我放輕力道將透明的藥膏塗到臉頰上的淤痕,“痛麼?”

“沒感覺。”他有點睏倦地咪咪眼,黑瞳裡空濛蒙,然後又接著啃麵包。

你痛感神經失調啊,怎麼可能沒感覺,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伸手拽過他手裡剩不到一半的麵包,“待會吃,不然藥沒法塗勻。”

他看著空空的手指,竟有點小委屈。

我黑線,不久半片面包,你死都要吃光嗎?你這個我手裡的食物一定要吞完的強迫症越來越嚴重了。

只好把麵包還給他,讓他繼續吞。吞完後才開始塗藥,好好的一張臉成了個調色盤,我心虛啊。不過也託他肉韌皮厚,無論怎麼掐都沒真正腫起來,也擺脫了毀容的命運。

拿出兩塊OK繃,排列地貼上他臉頰上一片刮痕。他又不自覺眯眯眼。

我看著他亂七八糟的頭髮,一隻手輕按上他隨意擱在膝蓋上的手,輕聲說了句:“別動啊。”

他不在意地“哦”一聲。

我伸手用五指順順他東翹西歪的頭髮,指尖滑過髮絲時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柔軟細膩,將劉海順下來時看到他自然地半合上眼,我瞭然地說:“就說太長了,頭髮都到眼下面,這樣扎到眼睛難怪你老是眯眼,平日見你喜歡將劉海往頭上順還以為是你的壞毛病之一呢。”

“長?這樣的程度還不夠,大概再過段時日有一定的長度用刀削去會容易些。”他往上望了下自己的頭髮,然後對我說。

用刀削……難不成你腦海裡就不曾出現過剪刀這東西。

而且見你這頭參差不齊的短髮,真難為你用刀削得出來。

我一點商量餘地沒給,瞪圓眼睛對他說:“吃完飯,我幫你理髮。”

五月初的陽光有一種輕盈的漂浮感,略溫靜謐,空氣中的花香與滿院色塊分明的鮮花是入目的主題。

我搬了把椅子放在門口,風鈴在頭頂上偶爾搖晃,他坐在椅子上,舔著大拇指沾上的草莓糖漿,可能是臉部柔和稚氣的線條所致,做起這個孩子氣的動作竟然跟灑下來的陽光有種怪異的和諧感。

雖然我知道,這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壞習慣是因為他想知道食物的具體味道。

我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