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師,都可以用著。”
王弘毅聽了,也笑的說著:“不錯,我也有這個心意,這五條船,倒幫了我大忙,這五條船,可以養上二百五十兵,水師就建在汲水縣中。”
“不過,水師大將的人選,卻還沒有,本鎮沒有水師啊!”王弘毅喃喃的說著。
張攸之這時,卻不敢說話了。
王弘毅見了,也不以為意,腦海中快速閃過一些片斷,想努力尋找前世可有水師大將,可是前世所知資訊已經不多了,想來想去,終於勉強挖出了一個人名來。
片刻後,端茶思量說:“水師我再湊五艘,建五百人,舊荊多水師,我記得有個人叫張範直,這人現在在舊荊樊陽郡當個水師小頭目,甚不得志,你派人去找他過來,讓他擔任這一衛水師之將。”
張攸之並不清楚為什麼主公知道遠在舊荊之地的一個小人物,只得應著:“是,臣這就派人去。”
王弘毅聽了點了點頭,又嘆的說著:“來年必有大戰啊,你看到了些十三司的情報了沒有?沒有就看。”
說著,指了指一疊,張攸之謝了,上前看了。
第一張密報就是成都在練兵,第二張密報就是成都物價稍有上漲,玩味了一會,張攸之說著:“看來成都方面,在大舉練兵,準備大戰了。”
“恩,本鎮看來刺激到魏存東了,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很好,也算是名將的歸宿。”王弘毅露出了一絲冷笑,說著。
其實按照歷史,再等二年,魏存東就進入了快速衰老,無法舉兵的垂死階段,可現在王弘毅提前崛起,他卻好象打了刺激針一樣,要進行生命裡的最後一戰。
“七月了,在這炎熱的季節舉兵,並不是好日子,其它人都罷了,關鍵是魏存東自己的身體,他絕對耐不了高暑,這點他自己也清楚,因此七八月不會舉兵。”張攸之進入了自己角色,“啪”的一聲,開啟了摺扇,說著。
“九月十月秋高氣爽,是用兵的時候,如果單純是攻打杜恭真足夠了,可是如果向一舉用兵,把杜恭真和我鎮都拔了,單是這點準備還不夠。”
“因此臣也認為,用兵的時間,在明年四五六三個月。”
“這是一場大戰,勝者就可掌控蜀地,大燕曾經把益州劃分三州,就是東益、西益、龍劍三州,但是實際上,東益州是精華所在,得東益,佔成都,西益指日可平,倒是龍劍囊括關卡,一時攻打不易。”
“主公說的是,但是臣以為,主公只要擊敗魏存東,佔有成都平原,西益眾郡,指日可平,龍劍雖險,卻無根基,或招降,或拔除,都不是大問題。”
“說的不錯,你對秦地郭文通怎麼看?”
“郭文通繼父烈,據說現在只有三十二歲,正是英雄用武的時候,現在不斷吞併著領地,聲勢日益浩大啊!”
“你說的沒有錯!”王弘毅嘆的說著,現在秦地還有五家節度使,不過在以後數年之間,就會被一一削平,因此郭文通就自稱秦王。
前世李承業就和他糾纏作戰,直到敗亡,按照現在的時間來說,王弘毅最多隻能提前二年,這二年時間,已經不足以削平郭文通——垂正十八年,郭文通根基已立了。
不過,卻可奪下漢中,這是蜀地的門戶,稱蜀王的話,名正言順就可以獲得這塊,郭文通除非想爆發大戰,不然的話,應該可以獲得。
盤算著,王弘毅浮現出微笑,說著:“走,我們去街上看看,本鎮好久沒有去街上了。”
張攸之怔了怔,怎麼就這樣突發奇想,當下就應著:“是!”
王弘毅隨手拿了兩個銀元寶,幾兩散碎銀子,帶著親兵數人,連同張攸之,就到了街道上。
統一了二郡,文陽府就處於後方,頓時氣氛就不一樣,經過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