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過於丟天1朝的臉面,可是打仗又打不過洋人,如此以來,進退失據,不僅僅是皇帝和中樞十分為難,百姓亦是無所適從,所以歷史上英法聯軍進攻北京的時候,許多國人麻木不仁乃是踴躍充當帶路黨的事情也不能怪他們,誰叫皇帝都已經和洋人們打仗了,可這宣戰詔書還沒下,並且邊打邊議和,還指望著其他國家的調停,臣民們不能同仇敵愾,自然是一敗塗地。
所以慈禧太后也不希望接下去繼續出現團練入越了,但是中樞的命令還是:“不得開邊釁”這樣的衝突出現,聽到了慈禧太后的話語,恭親王也不沉吟,直接了當的說道,“太后是知道的,我並不是不想保全越南,只是這越南之國,和蘇祿琉球等國不同,素來就是不恭敬,事我中華之心,只怕還不如屈膝奉承法國之力更多,保全了這樣的白眼狼,還要花這樣大的代價,實在是不值。”
恭親王顯然是知道太后必然會因為此事垂問的,他一席話侃侃而談,成竹在胸,“如今國內的事兒千頭萬緒,正應該是低頭悶聲發大財,舊年的積弊甚多,太后是知道的,河工、賦稅、田畝、吏治這些都是以前留下來的大難題,如今還有這科舉、八旗、洋務等新要料理的事兒,這些事兒不僅是要花錢,更是要絕大的精力投進去才可以稍微見一點子成效,這些且不說,還有這北海之地新附,那裡人煙稀少,若是要永久的佔據住,那麼凡事都是一切重新開始,要一樣樣的建起來,不僅僅是派軍,更是要遷居人丁過去,才能是守得住。”
慈禧太后耐心聽著恭親王說話,“如此耐心把內政一條條的理順了,國內才會無憂,若是因為外頭的事兒影響到國內的大局,這可實在是不合算,須知法國不是俄羅斯,俄羅斯陸路來中國難行,法國人近在咫尺,他們的軍艦瞬息可至。兩害相較取其輕,為了一越南而壞國內之事,我以為,這十分的不值當。”恭親王搖搖頭說道。(未完待續。)
六十、正月初二(四)
“可如今之世,也絕非是一味的容忍就能忍的過去了,宣宗朝鴉片戰爭之後,咱們可是忍了許多年了,洋人們如何,六爺你是瞧得清清楚楚的,李鴻藻他們說洋人不識教化是半點也沒錯,他們的眼中只有錢、利益和土地,只要有錢賺,任何膽大包天的事情他們都敢做,對我們宣戰,起初無非是鴉片商人鼓動起來的,可後來英國人看穿了我們的紙老虎虛張聲勢的樣子,連英國女王都跳了出來,親自發表演講透過了戰爭,洋人們沒有什麼秩序可以約束他們的,秩序這種東西,也只能是約束小國和弱國,對於列強來說,那只是一紙空文!”
“如今之勢,可比春秋戰國,春秋無義戰,誠哉斯言,大力者為霸主,這是任誰都無法否認的事情,”慈禧太后激烈的說道,“若是還有人能夠在其中主持公道,我絕不會說要和法國人反目,只要維護住中國之權威,就如同六爺你說的,就算把越南盡數丟出去,讓法蘭西餵飽了也就罷了,起碼戰火不至於燒到國內。”
“可這法蘭西是喂得飽嗎?”慈禧太后繼續說道,“他們一心念念就想著要在天下爭一席之地,他們在歐洲敗給了德國,正準備要找軟柿子捏,來複一復他們在歐洲的怨氣,若是越南不在咫尺,我絕不會想要和法國人起衝突,奈何,越南之地,對於兩廣實在是屏障,這一點,六爺你不會不知道的。”
“再者我也有自知之明,洋務二十多年,算得上是有一點點的成績了,新軍水師都不算賴,但是如果今日是英國來挑釁,我絕對會咬牙和血吞,這也是我在倫敦不顧體統卑躬屈膝的原因所在,英國人號稱日不落帝國,如今的大清,想要報昔日之仇,遠遠還不能夠!”
恭親王幾次欲言,卻被慈禧太后的話語聲一直阻攔的插不進話,“可法國算什麼東西?他是歐洲強國,但是沒有英國那麼強,也遠遠不如德國,若是和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