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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無奈地嘆出聲來,“我從來也沒有喜歡過吧?你今天到底又吃錯了什麼?”
“金木樨!”昶晝連名帶姓地重重叫了我一聲,一個翻身已掉換了位置,將我壓在地上,咬牙切齒地盯著我。
大理石的地板堅硬冰冷,我不由打了個哆嗦,又嘆了口氣:“有話你讓我起來好好說行不行?就算你要強暴我,也麻煩你找個稍微暖和點的地方,在這裡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昶晝沒等我說完竟真的將我揪起來,打橫了抱到屏風後面。
那裡放著一張他平常休息的床。
昶晝直接將我扔在上面,自己跟著就撲過來,我下意識地抬手一擋,昶晝的手就撞在我的手臂上。我手臂上綁著袖箭,雖然輕巧,但畢竟是鐵做的。只聽到一聲悶響,昶晝痛得皺了一下眉,動作也跟著停下來。跟著就微微眯起眼盯著我,一雙漆黑的眸子裡就像有即將噴薄而出的岩漿在翻滾。
我忍不住向後退了一點。
昶晝拉著我的右手,對準自己的胸口,看著我道:“你如果真的討厭我的話,就按下袖箭的機括吧。”
“別傻。”我努力想把手移開,以防萬一真的不小心碰到。畢竟擦槍還有走火的時候。
昶晝握著我的手,輕輕摩挲,道:“下不了手麼?你心裡其實有我的對不對?”
“別傻!”我大聲重複了上一句話,“我並不討厭你,但我也沒有愛上你。何況就算是個陌生人,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下手要人的命。你今天真的是吃錯東西了吧?我們之間,還要繼續重複這種話題嗎?要說多少次你才明白?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
章四九 ; ;嫌隙難彌7
“我沒有吃錯東西,我只是被你勾引了。”昶晝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撫上我的臉,道,“我想吃你。”
我嘆了口氣,“不要給我亂加罪名,我什麼都沒做過。”
“你不知道你最近看起來有多誘人。春情脈脈,媚態天成,嬌豔欲滴……不管哪個男人看到都會只想一口吃了你。”昶晝低下頭來親我,我皺著眉將頭扭向一邊躲開,昶晝卻順勢摸上了我的脖子,緩緩向下,在我的衣領處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後一把拉開。
“喂!昶晝你給我住手——”
昶晝索性捂住了我的唇,用身體壓著我,然後伸出舌頭,舔上我的肌膚。
他的動作像是並沒有規律,這裡一下,那裡一下,呼吸卻漸漸粗重。
我知道他在舔什麼,我記得澹臺凜昨天晚上在我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昶晝正在用自己的唇舌一一摹繪它們。
但他顯然並不喜歡那些印記,動作越來越粗暴,最後索性一口咬在上面。
我痛得倒抽一口氣,呼叫卻被他捂在嘴裡,只好死命瞪著他,用眼神表示我的憤怒。
昶晝抬起頭來,唇上已沾了我的血,襯著他盛怒的面容,看來有如擇人而噬的野獸。
他也盯著我,恨恨道:“你竟然讓他這樣碰你!你竟然可以因為他變得這樣妖媚!”
我本想說話的,但是他捂著我的手並沒有鬆開,他也許並不想聽我的答案。但是這算是什麼事啊?早知這個變態還是不肯放手,那天就應該乾脆和澹臺凜私奔算了。現在要怎麼樣才能脫身?萬一逃不掉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被他……
這樣想著,我身上不由自主地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昶晝自然看在眼裡,聲音愈加低沉危險:“你就這麼討厭被我碰嗎?”
……這個問題你今天已經問過了。
雖然很想這麼說,但是因為他捂著我的嘴,於是我索性只哼了一聲,將頭別向一邊,連閉上眼。
“別給我裝死!”昶晝終於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