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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接著一杯的給他灌酒。男子的春筍反覆被喚醒,卻因為卡在上面的貞環的束縛,一瞬間便失去了精神。連趙瑟都覺得張媛這麼幹實在是暴殄天物,特意是在氣人。你不用沒關係,你把人送出去啊,放在這裡不是讓人看著難受嘛!

趙瑟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化成水被蒸騰掉。她的胸腔幹得幾乎一點就著。趙瑟拋開手裡的橙子,拿起一杯酒就要往裡灌。盧文瑤抬手攥住趙瑟的手腕,制止道:“喝不得,這酒是和閨房秘藥琢玉散一起煮的,給男人用的,你別喝。”

趙瑟暗中大叫倒黴,心道:這淫靡的地方是不能待了,否則大好青春說不定就交代在這裡了。趁著她們還沒拉我入什麼夥兒,我還是趕緊溜吧!想到這裡起身告退。盧文瑤也不強留,只說自己有事不送,使喚一個眉毛眼睛都細長的宦者送她。

大約趙瑟跑得快了點兒,出了暖閣沒多久,人就把給她帶路的宦者給弄丟了。帶路的把被帶路的給弄丟了,這也不是一般有本事的人能幹出來的事!

趙瑟在燕王府的後院轉了幾圈,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是迷路了。於是,趙瑟便坐在遊廊上左顧右盼,等著有人路過了好帶她出去。坐了好半天,帶路的人沒等到,同病相憐的傢伙兒倒是碰見一個。

趙瑟不願意承認,那人也是她怎麼扔都扔不掉的未婚夫,如假包換的傅鐵衣。這傢伙不知道怎麼從賓客的天羅地網中逃出來跑進人家燕王府的內宅,和趙瑟一樣,沒繞兩圈,也迷路了。

這時候,與趙瑟看來,他們倆人就該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外加冤家路窄。她不知道自己能和傅鐵衣能說什麼,也覺得自己最好別理他,便扭頭換個方向朝迴廊裡面坐。傅鐵衣歷來是不要求趙瑟提供符合他身份的待遇的,人家態度很端正,輕輕一躍便進了迴廊,特意選在趙瑟對面坐下。

趙瑟覺得他相當礙眼,忍不住出言諷刺:“喂,你大將軍也迷路啊,怎麼打仗?”

傅鐵衣笑笑道:“被你傳染的。既然碰見了,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可好?”

“我不去!”趙瑟立即回絕。

“走吧!”傅鐵衣拉上趙瑟的手,說道:“你難道你不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和我單獨談談?你該是有話對我說的吧?”

趙瑟一想這好歹也是個機會,便不再過分抗拒,只是甩開傅鐵衣的手道:“你放開我。我和你去就是了,拉拉扯扯的做什麼!”

傅鐵衣一笑,果然鬆開了趙瑟。兩人便開始一前一後在燕王府繞圈子。路上,趙瑟想,無論如何得找個地方換件衣服,再穿著這件倒黴的魚尾裙,萬一被傅鐵衣發現各中乾坤,這是要窘迫死人的。她倒是沒想傅鐵衣怎麼會發現她衣裙下隱藏的□。

燕王府的空房子好像還挺多,傅鐵衣隨便找了一間,推門請趙瑟入內。看格局擺設,這好像是個書房。房間打掃地纖塵不染,桌案上擺著幾本書,翻開了扣在桌面上的一本彷彿是當代畫聖名頭最響的春閨圖集。趙瑟心中猛地一跳,不知為何有些難為情,轉頭向帷帳後望去。帳後當然是一張床,收拾得好像挺軟。床頭花架上擺著一盆剛剛從溫室裡搬出來的大紅牡丹,花瓣上還蒙著一層水霧。

趙瑟勉強收斂精神,儘可能正色對傅鐵衣說:“傅侯,我確實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希望你聽我說完,先別生氣……”

傅鐵衣對趙瑟的回答就是在她話音還未落的時候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趙瑟驚呼一聲,大叫道:“你幹嘛!”。叫歸叫嗎、,趙瑟這會兒腦中閃現的卻是一句莫名其妙地、完全不合時宜的笑話——難道你們做武將的聊天都是用身體?

傅鐵衣也沒給趙瑟多長尖叫的時間。大約也就一口氣換到一半的功夫吧,傅鐵衣以極為堅定地態度吻上趙瑟的嘴唇,封住了她一切的叫喊。趙瑟有點發蒙,瞪圓眼睛在傅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