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在一個酒吧式KtV的包間內,喬納森依舊在放縱著,享樂著。最近這些日子汪雨亮包括新認識的那個循吏司司長完顏濤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甚至連餘暉也失去了蹤跡。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衛星虛擬網路中關注著餘暉的賬號狀態,因為他還想要利用那段影片威脅餘暉說出自己的功法或者修為提升的秘密,哪怕是透過威脅獲得一些意外之財也是好的。現在的他還不算黑衙門的正式成員,所以每次找到目標之後聯絡的也只有汪雨亮,但是汪雨亮的無辜失蹤後讓他有些鬱悶,開始盤算究竟如何才能正式的加入到黑衙門這個龐大的地下組織之中。可是周圍的一切就像是突然將自己孤立了,所以他現在不僅僅疑惑更多,更讓他發狂的是再次感覺到了那種被別人輕視甚至是蔑視的感受,這使他又開始自卑後更加變態,不過打著黑衙門的旗號在黑衙門控制著的夜場中依舊可以盡情的放縱,哪怕變態的摧殘著那些被她選中的女孩。今天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身上的錢已經被他揮霍的所剩無幾,餘暉依舊像是消失了一樣聯絡不上,甚至有些瘋狂的打算直接拿著影片去威脅餘暉的家人,哪怕是總聽到別人口中陸陸續續提到的餘暉的那個所謂天才的弟弟,但是現在唯一缺的就是那段影片。當時是用汪雨亮的手機錄製,自己當時因為酒精和藥物還有身體的享受忘了自己也保留一份,之後汪雨亮失去了蹤跡讓他現在是目標已定卻仍待東風。
幾名黑衣人小心的從夜場的公共廁所的位置悄然的潛入,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甚至連廁所的角落居然都有閃爍著微弱綠光的攝像頭,攝像頭的另一端已經發現了黑衣人的蹤跡,不過坐在監控螢幕前的是一位身穿黑色西裝頭帶棒球帽臉上還帶著一個黑無常面具的人,從身形上看應該是個男人。夜場的經理看見監控畫面黑衣人的身影后,連忙小心的提示:“大人,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黑衣人的聲音冷淡讓人不變情緒:“什麼都不用做,讓你的保安也全部休息,這件事我們不要管。”夜場經理連忙點頭哈腰的應承著,同時對著旁邊的一個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保安隊長連忙對著衣領邊的袖珍話筒輕聲說著自己的命令,很快夜場包廂的走廊頓時變得無比安靜。幾名黑衣人小心的貼著走廊前進,每一步都無比的小心,甚至發現攝像頭之後手段利落的將攝像頭或摧毀或阻擋,監控畫面的這邊夜場經理依舊小心的彎腰低頭的站在一邊,臉帶黑無常面具的男人依舊冷冷的看著畫面,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黑衣人像是終於找到了他們要找的房間,也順著門上的圓形窗戶看到了房間內的情況。喬納森依舊享受著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接近於裸體的兩個女孩,女孩像是兩隻母狗一般趴在地上任由喬納森拿著某種工具無情的抽打,甚至用昂貴的酒水直接澆在上面。忽然房門開啟,雙眼迷離的喬納森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名黑衣人就將他打暈並且利落的帶上了鐐銬,頭上蒙上了黑布袋,扛在了肩上。而房間內的女孩看到眼前的景象受到驚嚇正要驚叫出聲,緊跟著兩人之後又進來了三名黑衣人,他們分工明確,一人在門口看著走廊的情況,另外兩人分別將女孩一瞬間擊暈,小心的放到了沙發上。
隨後黑衣人按照原路小心的從夜場包廂走去,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回到他們進來的公共廁所,按照原路返回。視窗不遠處的位置正在停著一輛一直沒有熄火只留下一個司機隨時待命的商務車,幾人扛著喬納森回到車上,隨著一聲急速加油的轟鳴聲消失在了黑夜中,彷彿之前的一切沒有發生一般。夜場經理一臉的疑惑但是卻不敢多問什麼,臉上帶著黑無常面具的男人說:“照常營業吧,這次的事一點都不能透露,不然你們知道後果。因為一個邊緣人物讓整個組織都陷入了一場麻煩,這麻煩的背後也許醞釀著更大的陰謀,那是足以讓我們幾百年來的累積付之一炬的陰謀。”聽到這些夜場的經理乃至身邊的保安隊長不禁都打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