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顫,帶著黑無常面具的男人身體一閃就消失在了房間之中,夜場經理尋找了一會後確定對方真的離開,這才戰戰兢兢的癱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停車場一輛極其奢華的跑車啟動並開動,一名身穿黑色西裝,面板呈現深褐色,彷彿經過了歲月風霜的洗禮,五官立體,帥氣的臉上佈滿了皺紋,每一道皺紋都像是他生活的印記,充滿了故事。他的眼睛猶如冰冷的湖水,表面平靜,深處卻藏著狡猾和冷酷,頭上的紅髮短促卻依舊用髮蠟打理的一絲不苟,薄而紅的嘴唇總是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讓人看而生畏。對著車內的車載立體螢幕熟練的點選,很快連通了一個號碼,對方的聲音溫婉動人卻透露著一種慵懶的冷淡:“黑縣丞,事情完成了嗎?”男人簡單的回覆:“我這邊完事了,你呢,白縣丞!”對方咯咯的嬌笑兩聲說:“行了,咱倆就別這麼客套了,我這按照那個人的指示也完事了,不過那個人說了我只需要將那兩個人的頭顱直接送給對方就好。接下來我們就看對方是不是還要繼續狂咬住我們不放了,如果還是不識抬舉那麼我們就必須出手了,無論是什麼樣的天才都務必做到斬草除根。”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車輛急速行駛在黑夜的街道中,伴隨著超級跑車的轟鳴聲慢慢消失。
別墅的夜晚,孫雅文和餘暉睡在了一個房間,而李默則是有些睡不著,甚至打坐也沒有了心情,吃飯的間隙李默偷偷的問了餘暉那幾個人的名字,但是對於事情的細節心照不宣的沒有再提,得到確定的答案後,又追問了最後那個客人的相貌,但是餘暉被藥物控制時哪怕近在咫尺也並沒有真正看清對方的樣子,隨即李默安慰了幾句後便結束了姐弟間最私密的對話。坐在別墅前的小院子內,院內有一個遮陽傘,遮陽傘下面擺著兩把椅子,椅子之間有一個圓形的小桌,忽然一個影子冒出,李默無奈的笑了笑說:“舞子姐,別鬧了,你怎麼還不睡?”櫻奈舞子可愛的吐了吐舌頭說:“晚上我要練功,越黑暗的夜對我的功法技巧幫助越大,突然看見你,就過來陪你待會。”李默搖了搖頭說:“我沒事,放心吧,姐姐這些日子多虧你們了。”櫻奈舞子則是擺了擺手說:“我們是朋友,就像你們男人說的,我們是兄弟,不用客氣,你姐姐就是我妹妹,嘻嘻。”李默正要說什麼,忽然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氣對著自己襲來,櫻奈舞子瞬間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李默則是連忙喊道:“舞子姐,回來,對方沒有惡意。”櫻奈舞子隨即再次出現在李默的身旁,眼神警惕的看著他們正對的方向,李默抬起頭一抓,兩隻檀木的四方形箱子出現在了面前的圓桌上。
隨後李默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櫻奈舞子一臉疑惑的問:“這是什麼?來送禮的嗎?”李默淡淡的說:“恩,來送禮的,應該是黑衙門的人!”櫻奈舞子看李默只是坐在那裡看著兩隻箱子,有些著急的說:“開啟看看啊,送什麼了?”李默依舊緊緊盯著兩隻木箱說:“濃烈的血腥味,應該是人頭吧!”櫻奈舞子臉色蒼白的驚呼:“啥?”這時無論因為櫻奈舞子的驚呼還是剛才兩人氣的變化,別墅的燈頓時變得通明,天地兄弟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院子中,利馬幾人也隨即衝了出來,安拉問道:“怎麼了?”李默正要說話,看見了孫雅文和餘暉一臉擔心的看著他,連忙微笑的說:“沒事,真沒事,有人來送禮,姐你陪我坐一會,你們都回去吧!”安拉頓時明白了什麼,連忙招呼著大家回到別墅,孫雅文還有些猶豫,餘暉連忙安慰著親自送回了房間。不一會院內就留下餘暉,李默還有安拉,甚至櫻奈舞子也離開了。李默指著箱子說:“姐,這兩個人你要看一眼嗎?”餘暉瞬間明白了李默的意思,身體微微一顫,安拉連忙扶住,餘暉的手顫抖的開啟了箱子,赫然出現的是兩顆頭顱,一個胖子一個滿臉兇相的男人,瞬間沒有忍住在一旁嘔吐了起來,安拉則是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李默等了等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