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又一個的人從我身旁擦肩而過的離開,他似乎動了下想過來,最終卻只是緊攥著拳仍舊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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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了今天的,有更也不是今天的了。我繼續去寫文,爭取月底之前每天能多寫點。
最近很不給力啊!我知道。這對一個以一言九鼎為榮,出爾反爾為恥的大好青年來說是多麼自我厭棄的一件事。
我對不起人民,對不起人民,對不起人民啊!!!
追文的,追累的,那天我一看凌晨三點還在等的筒子,我深深的內疚了,鞠躬致歉!
PS:手上還有月票的童鞋,有想投給我的沒?如果我多更的話?如果不投,我也照樣能多就多,我就問一嗓子。
=_=|||最近這麼懈怠,整得我都沒底氣問了……真汗吶+_+
第二百四十章 孤零零'VIP'
不需要走近去瞧,我已然清楚是怎麼回事了,誰流了血,誰需要救護車,誰躺在那裡不能走過來對我說:“寶貝別哭,別害怕。”
這個時候其實我是有些生氣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留在我身邊,我只想要許南川,他此刻應該抱著我,而不是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裡發抖。肋我像是被他拋棄在孤島上,眼前人影不停晃動,彷彿不斷經過的船隻,亂糟糟看得眼暈,卻沒有一艘會停下來救我。
等我事後再想起,不禁要狠狠鄙視自己,成了最不屑的一出事就只會發抖的蠢蛋。不僅如此,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都齊齊湧上腦海,沒有一個是好的!
我的耳孔裡嗡嗡的似在轟鳴,聽到的人聲完全串不成正句話,“肝臟、不清楚、休克”。
肝臟!我聽到這兩個字直接坐倒在地。肝臟外傷只有三分之一的輕傷患者才能存活,只有三分之一!
天知道大川哥他究竟會不會這樣幸運。
我想過去他身邊,哪怕是爬我也要爬過去,不能這麼懦弱不頂事。我攥起拳頭捶地,嘴唇已經被咬得沒了知覺,想要清醒一點兒。
一道陰影蔓延覆蓋上我的周身,那人蹲下來想要扶我站起,我抬頭見來人是穆洛寒,一陣不可抑制的憤怒如潮水捲起的沙礫,硌得我心口細細密密的疼。如果不是他和阮正民打架何以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大川哥真的發生什麼事,那他們全都是兇手!
我毫不惜力,生怕打不疼他似的揮手拍開他沾了血的手掌,那鮮豔的色澤刺痛了我的雙眼。我控制不住地想發洩怨氣,無論他是誰。
三哥他依舊保持彎身的姿勢,只是伸過來的手甩開了,他一動不動地望著我。而我顧及不了他是怎樣的心情,抬手胡亂抹了把臉,顧不得眼眶一陣刺痛,從地上爬起來,跨步往前走。
“對準第一根肋骨,在鎖骨下方……對,就是那裡,按住……去幫我拿一床被子謝謝……洛謹你抬一下……好。”
付婷芳的聲音不斷響起,褪去她以往的畏縮嚅喏,鎮定自若的指揮每一個人的行動。
許南川上身的衣服已經被脫下來扔在一旁,雪白的襯衫沾染了血液,紅的觸目驚心。在右衣襟偏下方的位置有一塊破裂的位置,幾近圓形,碎片斷續的連線在布料上。
我握著自己的右手腕經過阮正民,它一直躁動不安地彈跳個不停,想要拎起那半隻酒瓶刺向他。
大哥和二哥在頭一側,付婷芳在大腿一側,正在用毛巾纏裹著大川哥的身體。
他們圍在他的周圍,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只看得到他擱在身側手臂,小臂上還沾著蜿蜒著的尚未乾涸的血漬。他手背上的青筋突氣,隱約還能看得到掌骨在不停的動著。
我的手死死抵在自己的嘴唇上,胸膛不斷地快速起伏,喉間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