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雷和何玉芬敲開派出所的門,派出所接待的一位民警聽說雨夜狂魔再次出現,連忙報告所長。所長親自接待了於雷和何玉笙。
所長姓高,叫高雄。人如其名,長的高大威猛,一臉正氣,性格豪爽。他讓人拿出了幾張照片,要何玉笙辨認。拿著幾張照片,何玉笙認真看了一下,一眼指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道,就是他!
高所長一聽,臉露欣喜,又臉露疑惑,你再仔細看看,有沒有認錯。何玉連再次點點頭後,問了一些細節,那個人開的車是什麼模樣,具體襲擊她的地方在哪裡。於雷二人又帶著派出所的人到何玉笙遇襲的地方去現場檢視了一下。
高所長握著於雷的手說,謝謝你們!把案犯抓住了,記你們一功!
於雷對所長說,高所長,記功就不用了,向公安機關舉報犯罪,這是每個公民應有的義務和職責。但我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所長能不能幫忙。
高所長說,你講,只要不違反紀律。
於雷道,我是報社和電視臺的通訊員。前不久那個錢生全霍餘生愛心事件就是我報道的。這裡的消防部隊也寫過很多報道,我叫於雷。
高所長一拍腦殼道,你就是那個於雷啊。幸會幸會!筆桿子啊,你寫的報道我們都看了,很感人。你有什麼請求?
於雷道,能不能讓我隨你們追蹤這個雨夜狂魔?就像戰地記者一樣,為你們的工作做點宣傳。
高所長說,你不是公安人員,這個有危險啊。也不符合規定。
於雷道,我想您一定當過兵,當年的戰地記者是不怕死的,和軍人一樣。再說,有你們,有什麼好怕的。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們丟臉和惹麻煩的。
高所長見於雷堅定說,好。有什麼進展和行動,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於雷留下了表哥那邊的電話號碼道,您記得一定要通知我啊。這是我住的地方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接。
高所長一看電話便說,你住在消防部隊?
於雷道,是的。我一直住在那兒,我表哥在那兒當指導員。
高所長叫一個女警把電話記下來,將於雷和何玉笙送回店裡。
回到店裡有些驚魂未定的何玉笙洗了個澡,披著溼溼的頭髮,用乾毛巾絞了一下,沒完全絞乾。何玉笙道,表哥,幫我捋一下頭髮,好不?於雷道,我不會啊。何玉笙道,我自己不好用力,你幫我用乾毛巾再絞一下。於雷拿起毛巾,給何玉笙一遍一遍地絞著頭髮。何玉生剛洗完澡,渾自散發著少女的清香。她空著薄薄的裙子,偎在於雷胸前。她的氣息衝撞著於雷的感知,讓他有些暈眩。
不知什麼時候,何玉笙轉過頭,緊緊地擁住於雷厚實的胸脯,何玉笙吻住了於雷的唇。於雷無可抗拒地迎合著她。這次,何玉笙是如此熟悉和勇敢,她彷彿要把自己整個地融入到於雷的身體裡。
這一次,不知擁吻了多久,房間裡只聽見兩個人的喘息聲。
何玉笙在於雷的耳邊輕輕呢喃,表哥,我好幸福。我好快樂。
良久,於雷從情色的迷茫中驚醒,道,玉笙,你,我們怎麼啦?
何玉笙道,表哥,我險些就被惡魔殺死了,糟踐了。我很害怕,你,陪我好不?
於雷從情感的旋渦中爬出來,抑制住自己瘋狂的慾望,撫著何玉笙的臉道,玉笙,我還沒有想好,你應該也沒有準備好。這只是一時的感情衝動。你會後悔的。
何玉笙道,表哥,如果沒有你,就沒有我的現在。或許我早已被洪水沖走了。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我想把自己交給你。我不會後悔。如果有一天你後悔了,我走就是。
於雷道,玉笙,我不是你的良配,我真的不值得你如此。以後遇上你的真命天子,你怎麼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