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笙像瘋了一般抱住於雷,吻著他。撫摸著他的胸膛道,我不管。什麼年代了,如果我被那個惡魔糟踐了呢?難道我就不活了嗎?莫非你是瞧不起我?
於雷道,玉笙,我陪你,你別這樣好嗎?
這天晚上,於雷住在店子裡,何玉笙睡在他的懷裡。可是,於雷覺得自己這次沒有和夢夢在一起的欣喜和快樂,只有肉體的放縱和歡娛。甚至,當他們完成人類最原始的衝動,於雷內心裡滿是懊惱。而何玉笙像個小綿羊一般睡在他的懷裡,臉上滿是幸福而滿足的笑容。她在心裡說,我終於是表哥的人啦。她甚至有些得意,心裡說,愛是自私的。姜雪梅雖然是我表親,嘴裡喊的熱鬧,阮曉芬心裡愛得要死,那又能怎麼樣呢?表哥現在是我的人了。我們睡在了一起,我們成了事實上的兩口子。
於雷並不知道何玉笙的小心思,他只是有些懊惱地暗罵自己,在情感上,內心裡太軟弱了。但如今,生米已煮成熟飯,又能怎麼樣呢?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窗戶。不知什麼時候,昨天的雨已遠去。
於雷看著有些消瘦的何玉笙的臉,他對自己說,難道,這就是要和我生活一輩子的女人嗎?他正要起床,何玉笙醒過來,撫摸著於雷的胸膛說,表哥,我很高興,也很快樂。於雷道,玉笙,我們太沖動了。何玉笙道,你後悔了?還想著雪梅和曉芬嗎?於雷道,我從沒想過要和她們這樣。我真的還沒有準備好。何玉笙沒有說話,趴在於雷壯實的胸脯上,狂吻著於雷,放縱著自己的激情,讓於雷不能自已。兩個人又瘋狂了一回。
洗完澡,於雷說,昨天進貨回來,你受了驚嚇,沒有理貨,我們一起把貨理一下,好開門營業。何玉笙有些慵懶,有些撒嬌地說,表哥,我好累,我還想睡一會兒。於雷道,那你先睡會兒吧,我先把貨拿出來,登記一下。
這幾天雪梅和曉芬一直沒來店裡,何玉笙都把於雷留在店裡。一到天黑,便纏著他上床。彷彿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她是如此的迷戀和痴狂。
自從與夢夢分開後,於雷一直壓抑著自己本能的慾望。這幾天和何玉笙像開啟了閘門的河流,在慾望的浪淘裡浮沉。初嘗情愛滋味的何玉笙像個小媳婦一樣,享受著情愛帶來的滿足和幸福。
這天,於雷又收到了幾張稿費匯款,有在他搶險抗洪中寫的報道,也有幾個小品文的稿費,知音的後續報道的稿費也到時了,有980塊。加起來,一共有1500多塊。於雷把這些錢存進了郵政銀行,補齊了開店投資的錢。兩個存摺上加起來有了將近五千塊。這可是大哥教書將近五年的工資。於雷對自己來陽城後的作為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但在寫作上的突破,讓他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這天,於雷剛到軍營裡,陳副官就急匆匆地說,師傅,怎麼這些天沒看到你了?
於雷道,曉芬和雪梅上班了,店子裡忙不過來,在那邊幫忙,這邊有什麼訊息嗎?
陳副官說,剛派出所的高所長來電話說,要你去一趟派出所,說的很急。
高所長喊於雷去幹什麼?雨夜狂魔會落網嗎?請看下章《屠夫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