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把第三張紙上開頭寫著令妃娘娘的紙指給明月看,看著明月不明白的眼神,忍下心裡的煩躁,拉住明月做出可憐之色,拿著寫字的紙張指向延僖宮主宮的方向,走了幾步。
這次明月看的有些明白,猜測著說道:“格格您是說讓明月把這程給主子?”
新月眼中閃著淚光,匆忙點頭,明月看著她瘦弱、欲哭忍淚的樣子,女性心理中同情弱者的一面亮了起來,也不去想她每次見到令妃的恐懼了,接過紙張,彷彿接到重大使命,面色鄭重的對新月說道:“格格請放心,明月定會送到主子面前,您請稍微休息一會,等明月回來。”
新月見明月這個樣子,先是一愣,又滿臉激動的點了點頭,沒有人知道她心中的恨與冰冷、不屑,目光中卻帶著濃重感激與期待,注視著明月遠去。
令妃笑的溫柔的接過明月程上的紙張,並沒有發覺明月的不妥,也沒有在看了後生氣,反而如釋重負,滿意的點點頭,對明月說道:“你回去好好伺候格格梳洗、告訴格格,讓她放心,她的話本宮都會一字不差的程到皇上、太后面前,請格格做好皇上、太后召見的準備吧!”
“奴婢遵命。”明月到了令妃面前又變成木納、老實又膽小的模樣,不敢有一絲差錯的行完禮,退了出去。
宮殿裡令妃琢磨的敲了幾下桌子,將紙張遞給臘梅,待她看完後有些懷疑的問道:“臘梅,你看這新月格格是真的認命,還是另有打算,本宮覺得她不可能如此心平氣和的面對此事吧?昨晚還尋死膩活,今天又說什麼都放下了?誰也不怨、誰也不恨,錯只在她。。。。。。還有這一大串真情的排比句,給本宮感覺很不好呢!”
“回主子,奴婢倒覺得真也好,假也好,新月格格如今最差不過是一死,她既然尋死又被救過來,現在又做這個樣子,更可能是以退為進,給她自己尋條出路吧?可能是您的話起作用了,不過事實經過她問都不問,就直接跟皇上、太后說是她的錯,這真讓奴婢不解,換做別人總要弄清處怎麼回事?這位格格卻不管不問,先是尋死,後又將所有錯處歸到自己身上,實在是。。。。。”臘梅也想不出究竟。
令妃拿過紙張,冷冷一笑,柔聲道:“管她打的什麼主意?反正害她的東西跟本宮沒有一點干係,福家父慈子孝、夫妻和睦的名聲朝野皆知,本宮不過是個被陷害了親戚的可憐人罷了,這信上的話都是新月格格自己寫的,不管皇上、太后如何,這與本宮沒有半點干係,對了讓你們打聽的訊息都怎麼樣了?本宮可不想在有像那個紫薇格格的事情發生。”
“回主子都打聽清楚了,那紫薇格格是濟南的戶籍,從皇后那裡探聽到,那紫薇格格說是皇上認的義女,實則是皇上流落民間的血脈,據說。。。據說太后、皇上都寵愛非常。”臘梅有些不安的說道。
令妃當然不知道紫薇的存在才是她生命裡的客星,對一個格格她卻不怎麼在意,皇家格格再重要,能比她的永璐金貴嗎?皺了皺眉說道:“一個民間格格而已,還是那種出身,即使皇上疼愛,太后、皇后也不可能真心接受,如今不過是為了壓下福家之事,對外做戲罷了,本宮在乎的是她什麼時候出現?這幾個月宮裡還發生什麼事情?本宮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再這樣下去,本宮就成了瞎子、聾子了。”
臘梅額頭上開始泌出汗珠,努力平靜的解釋道:“主子,實在是皇后的手段太凌厲了,那些奴才又貪生怕死,見您一時懲戒不了他們,都有些怠慢,才會如此,禁足解除後奴婢已經重�